洛歌染都跳出窗了,又停下了腳步。
站在窗外想了想,又翻了回去。
隻見她從袖中拿出紙筆墨,接著月光,趴在椅子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幾行以後,把紙放在椅子上,用酒壇壓住。
隨後再次離開。
這樣的話也不算是不道而別。
某人就這麽瀟灑的離開了。
第二日,南雲墨剛起,門外就響起了鳳初白的罵聲。
“南雲墨,你個沒良心的!居然把我丟出來了!
讓我在你房間睡一會兒怎麽了?你這人怎麽這麽無情啊!
你把我丟出來就丟出來!但你能不能長眼睛瞅瞅?
你把我掛樹上,我怎麽下來!怎麽下來!”
隻見鳳初白的衣服和腰帶,分別被不同的樹枝勾住,現在那根樹枝已經被壓彎。
一點兒輕舉妄動,他不僅可能摔下來,更有可能腰帶一散,衣服都留不住。
南雲墨在房間,依舊忙著手裏的事情,像是沒有聽到某人的聲音。
“南雲墨!別給我裝沒聽到!我知道你早就醒了!趕緊放我下來!”
鳳初白在門外哀嚎。
房間裏依舊沒有動靜。
反倒是吸引人不少路過的人注意。
“鳳師兄,新造型挺別致啊。”
小十師弟路過的時候,取笑道。
他對鳳初白的執著也是很佩服的,明明就不是對手,還堅持抗爭這麽多年。
“你笑什麽笑!趕緊放我下來!”鳳初白凶狠的說。
完了,再不下來,整個昆華都要來看他的笑話了。
他的一世英名,可不就這麽毀了!
鳳初白完全沒意識到,他那裏有什麽英名。
“我笑,這雲真好看。哎呀,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小十胡亂搪塞了一句,一溜煙的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