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傷患的房間?這不太好吧?要不我去找他換回來?”
鳳初白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怎麽有一種鳩占鵲巢的感覺。
吳堯趕緊拉住他:“別了,鳳公子。師兄這麽安排,肯定有他的想法。
你就安心的睡這,有什麽需要喊我一聲就行。”
鳳初白隻好作罷。
夜色漸深,街道也慢慢安靜下來。
醫館也結束了一天忙碌。
鳳初白收拾好一切後,上樓休息。
路過洛歌染的房間時,他站在門口輕敲了一下房門,隨後說道:
“南公子,今晚我住隔壁。若洛姑娘醒了,或者有不適的地方。記得喚醒我來看看。”
“有勞了。”
房間裏傳來南雲墨的回應。
吳堯看著風厭卿的背影,不由感歎了一句:“哎,咱們師兄人真好。”
原塗語氣有些不屑:“就怕人太好,會吃虧,他又不是沒吃過。
你可不許跟他學!別到時候一個都顧不過來,還要管兩個人。”
所以,明明風厭卿才是最讓人操心的那個。
怎麽就風厭卿當了大師兄。
“略略略,原師兄管不著,管不著。”
吳堯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朝著內堂跑去。
“小兔崽子,我抓到你你就完了。”原塗說著追了上去。
最後還是風厭卿聽到大堂沒動靜了,下樓滅了蠟燭。
醫館也徹底安靜下來。
二樓,洛歌染陷進一場夢裏。
富麗堂皇的大殿,她坐在大殿之上一把鋪著白色皮毛,兩側為鏤空鳳凰,不知什麽材質打造的黑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