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柔表情微僵了一下:“我看你也隻有拿這件事兒說話了。你不覺得膩,我都聽膩了。下次再說麻煩換點兒新鮮的詞。”
一直被抓著同樣的痛楚。是一件很讓人覺得厭煩的事情。
但是這個痛苦她幾乎沒有辦法改變。
每次一說到這個上麵,她就隻能忍著。
這種很神奇卻又無可奈何的心情,實在讓她感到太不舒服了。
諸符萱每說一次,雪柔對她的恨意就加深幾分。
她全部都記在心裏麵,等著那一天時機成熟,一點兒一點兒都報複回去。
她相信需要不了太久的時間。
諸符萱皮笑肉不笑的說:“因為這是你永遠無法改變的事情,不論你怎麽往上爬這都會是你永遠的痛。
不論你爬的多高,再說起你的出生還是同樣的拿不出手。”
倆人說話的聲音都壓的很低,儘量控製在,隻是兩個人能夠聽到的範圍。
不過還是被容箐兒他們聽到了。
在後麵不遠處聽得津津有味地容箐兒,覺得兩人的對話有些好笑。
她真是在後麵悶聲不吭看大戲呢。
她不僅希望兩人可以多吵一會兒,甚至希望兩人可以當麵在廣場上打起來。
這樣的話這個戲才更加好看。
畢竟要有說有打的,細看起來才更加有意思。
容箐兒忍不住低笑出聲。
她說:“月執軒你看她們兩個是不是很有意思?讓我說呀,兩個人光在那兒說話有什麽意思?而且也沒有什麽用啊。
要爭誰實力強,多簡單的事兒呀!打一架唄,誰輸了就是實力弱的一方。
而且有這麽多人做公證的話,相信也不會耍賴。到時候再提出一個對方無法拒絕的條件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