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掃了他一眼,諷刺的說:“那你就死外頭好了。就是麻煩你有點道德,彆死我家門口,太晦氣了。”
謝珩清說:“我就死你家門口,我做鬼都得打斷你出軌那個男人的腿。滕漫,綠我你怎麼敢的,你個死女人,拿了五千萬就甩我,那他媽是求婚的紅包,錢拿了跑路,哪有這樣的道理。”
滕漫無語的說:“錢我都捐了,給你積陰德。”
“行了。”謝珩清說:“快點帶我回家。”
滕漫說:“你最好彆給我裝病,不然我直接磚頭伺候。你十有八九就是裝的,我太了解你了謝珩清,你就愛騙我。每次都說應酬,每次身邊都有辣妹。泡妹就泡妹,說什麼應酬!”
謝珩清張口就來:“你也是辣妹。”
滕漫對自己還是有幾分認知的,她普普通通,跟辣妹根本半點不沾邊,這話聽的她太生氣了,就像是陰陽怪氣一樣。
她冷著臉轉身要走。
謝珩清說:“滕漫,老子真胃疼。”
“你騙鬼去吧。”
但是話是這麼說,她還是把謝珩清給帶回家了。
沈祟在外頭沉默的看著,好久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
這女人顯然還是在意謝珩清的,相比之下,自己就顯得淒慘許多。
宋宴汐甚至沒有怎麼跟他說過話。
沈祟最後也在車旁的小路上抽了一整支煙,飯點時滕漫出來問他:“你要不要一起吃飯啊?我們家正好客人也少,飯做得多。”
女人有點惶恐,說話的時候也有幾分不自在。
沈祟跟她道了謝,又說不用了。
滕漫說好的,想了想,又說:“你老婆是宋家那個大美女啊?”
沈祟說:“你認識?”
滕漫搖搖頭:“她不認識我,她小時候經常回來的,長得很好看,像個小公主。每次回來,她父母都會給她準備很多零食,她也經常在村子裡分,小時候有一回她給了我一盒奧利奧。我以前可羨慕她了。”
她又說,“那我先回去了,你要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來找我。”
沈祟再次道謝,“嗯”了一聲。
不久後他看見滕漫出來了一趟,騎著電動車不知道去哪,回來時手裡拿著胃藥,一邊還在打電話,冷漠的說:“疼死你算了!”
當天晚上,謝珩清沒有出來。
沈祟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創了一個小號加了宋宴汐,問她:汐汐,所以你這是打算,真的不要我了嗎?
宋宴汐沒有回。
沈祟等了有一會兒,最後心灰意冷的回了一句:你叫我彆打擾你,我就不打擾你。我其實知道得哄你,但是又怕惹你不高興。想來想去,我也隻能你說什麼我做什麼,汐汐,我加好油了,你要是想讓我走,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