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凝視著錦雲知，“在下不想聽到她的名字。”

錦雲知微微蹙眉，“可她是女子。”

謝九聿喉結輕滾，有幾分隱忍的意思，“不想聽到。”

錦雲知：“……”

……

錦雲知接連學了數十日的規矩。

最後一日學習規矩時，錦沁也來了。

嬤嬤正在教導該如何保持站著身子絲毫不會動時，錦雲知倏然察覺到，錦沁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很快地看了一眼後，得意地看向一側。

錦雲知頓時繃緊脊背，前世的祭天大典，她在錦沁的慫恿下，不認真學規矩，還在祭天大典上，口出狂言，惹得文武百官敢怒不敢言，回來後被太後逼著抄寫了整整十遍經書。

這一世，她不會再如此愚蠢，但……雲妃和錦沁，也不會放過祭天大典這麼好的機會，他們肯定會在暗中動手腳。

等到結束，錦雲知主動攔住錦沁。

“阿姐，許久沒見到你了，你近日可好？”

錦沁一想到祭天大典上錦雲知會身敗名裂，就覺得身心舒暢，哪怕是錦雲知譏諷她，也沒放在心上，“阿姐好的很。”

錦雲知看她的反應，垂眼，果然。

……

從聽荷院離開後，錦雲知馬不停蹄朝著皇宮的寢殿內走去。

皇宮看她來，眸光柔和欣喜，“知知，你怎麼想起來看母後了？”

錦雲知挽住皇後的手，邁步進入內室後，俯身湊在皇後的耳邊，低低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