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瑩笑意淺淺,挑了挑眉,接了串兒嘗了嘗,又拈著小餅咬了一口。

串兒是肉香十足,酥餅則是又酥又脆,而且都還帶有餘溫。

要知道,江城在京都之外,離京都數十裡,他帶到這裡還是熱的。

華瑩道:“你速度挺快。”

謝不若又遞給岑婆婆一根,自己也叼了一根。

三人啃得很津津有味。

謝不若道:“要不是怕後麵的人跟丟了,我還能再快些。”

他懶洋洋瞥她一眼,又道:“你挺能耐,千裡迢迢到京城來,給人做妾來了。”

華瑩道:“一時的,不重要。”

謝不若道:“你那未婚夫是沒長眼麼。”

華瑩認真吃著手裡的東西,道:“眼倒是長了,不過目前看來用處不大。”

謝不若道:“想拿回東西,何須這麼麻煩,你若交給我,我把他許家殺光,不怕他不交出來。”

岑婆婆讚同道:“老婆子先前也是這麼說的。”

華瑩看了他倆一眼,道:“岑婆婆跟著你學壞了。”

謝不若瀟灑道:“岑婆本就是我教中之人,這是本性,還用得著學?”

華瑩語氣和善道:“但我們醫藥世家,跟你們邪教不同,多少心存點善念。”

謝不若聽了這話,直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一個巨大的笑話。

華瑩自顧自道:“許家和我華家曾兩家交好,沒有必要趕儘殺絕。遇事少點暴躁,心平氣和,少動肝火,活得久。”

她看向謝不若,眼神依然和善,問:“很好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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