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瑩道:“不急,先看看情況。”

岑婆婆道:“就是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

華瑩思忖著,道:“如果許家沒有犯什麼大事的話,能跟皇家沾得上邊的,應該就是京前觀那檔子事了。”

岑婆婆訝異:“難不成姑娘昨晚把那道士給治死了?我們走的時候他明明還活著。”

華瑩道:“昨晚不太平,也可能是他睡覺的時候門沒關緊。”

畢竟晚上出沒的東西可不少。

她絲毫不慌,岑婆婆也非常淡定。

她們被押入大牢時,岑婆婆來一句:“這樣也好,先讓這許家的人嘗嘗牢飯。要是勢頭不對,咱們越獄了便是。”

聽起來就像家常便飯一樣輕鬆。

許家眾人進了大牢以後,被分彆關押在好幾個牢間。

一時間女眷們哭哭啼啼,十分惶恐。

很快,許家三個男兒,也被送了進來。

趙甜看見許程錦也入牢了,心下不定,連忙抓著他問:“程錦,到底怎麼回事?你見到我爹了嗎?有沒有叫我爹去皇上麵前求情啊?”

許家三兄弟隻有許程錦官職最高,大哥二哥完全是一頭霧水被帶進來的。

也隻有許程錦,最有可能知道許家犯了什麼事。

許程錦憤怒仇視地轉頭看向華瑩,咬牙道:“你到底都乾了些什麼?!聽說今早宮裡派人去京前觀,就發現觀裡那位出了事,到現在還不省人事!華瑩,你非要弄得整個許家都跟著你陪葬,你才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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