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小雅心疼溫可，伸手撫摸這那些傷痕，“怎麼打成這樣？”

溫可本能瑟縮了一下，本能做出推拒的動作，在意識到是小雅之後，才僵硬的懸在半空中，嘴巴無聲地做口型。

【我沒事。】

“......”小雅頓時愣住。

就連前排的沈凜止也難以置信地轉過視線，驚愕地看著她。

溫可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無言苦笑。

【啞了】

“這幫王八蛋！”小雅忍不住罵出聲。

溫可笨拙緩慢的抬起手臂，一下一下的給她擦拭眼淚。

分明受苦的人是溫可，可是小雅卻哭的更加傷心了，一下子抱住溫可。

溫可的臉上沒有哭相，也沒有笑。

她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呆呆的，麻木的。

這一切，都被沈凜止看在眼裡，再度清晰明了的心痛起來，他猶記當初在病房裡溫可一雙淺笑眸子看著他，溫溫柔柔地說一句“謝謝你，沈醫生”那時的模樣。

三年，那個美貌又溫柔到骨子裡的年輕女人，竟被磋磨著這幅老態，眼睛暗淡得宛如七老八十的垂暮老人。

她到底受了多少苦楚，才能成了現在這種樣子。

“接下來，你想怎麼辦？有什麼打算嗎？”

沈凜止控製情緒，低聲沙啞問溫可。

溫可沒說話，反而低頭在口袋裡摸索著。

看到她拿著手機在打字，沈凜止眼眶中的心疼再也壓抑不住，手指死死的抓著方向盤。

因為後遺症，溫可在手機上打字的手指都是顫抖的。

【我想離開這裡，帶溫念回雲浦，再也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