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竟然也是“陳晨”!
與先前不同的是,三人已被打得遍體鱗傷。
盯著那兩張極為相似的臉,厲致寒眉心一蹙,幽深眸光緩緩收緊。
宮烈刀削般的麵龐,線條淩厲,如刀挫的眉峰帶著一股子天然的威懾,示意保鏢放開二人,看向厲致寒:“你真以為到了津城,就有人可以從我手底下把人綁走?”
宮烈挑唇笑笑,朝著那兩人:“我不會弄死你們,但你們如果不說實話,我會讓你們比死還難受。”
那二人聞言,立刻嚇得瑟瑟發抖,尤其是老張,他最開始就是被宮烈從燕京抓過來的,沒想到到津城又被彆人抓了去,又莫名其妙地把他放了,更可怕就是放了之後,他都沒走出幾步遠,宮烈就又讓人把他抓了,還不由分說地打了一頓。
他這一把老骨頭都快被打斷了,老張欲哭無淚:“大少,少爺,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當初確實按照規矩找的人,也確實是讓先生看過點過頭的。”
“是嗎?”厲致寒冷冷開口,“既然如此,你退休之後不回老家,跑去燕京乾什麼?”
一句話,老張瞬間沒了聲音。
宮烈幽幽一抬眼,保鏢立刻上前要掰斷他的手,老張立刻嚇得豬叫:“我說我說,我找人的時候收了保姆周姐的錢,答應讓她的遠方侄女來上班。”
宮烈看厲致寒:“那個遠方侄女,就是後來小南身邊的保姆。”
宮烈再讓保鏢鬆開“陳晨”,那個會說話的陳晨一張嘴:“冤枉啊,我......啊!”
保鏢光速一巴掌打裂她的嘴,“陳晨”慘叫一聲。
厲致寒涼涼一道目光看過去,這貨也太囂張了,動不動就打人。
宮烈微妙地抬了抬眼,移開視線。彆看他,不是他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