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致寒沒接話茬,瞥她一眼:“阿凜去國外了?”
溫可懶得理他:“明知故問。”
“那你們的婚約......”
溫可自嘲般地浮起一抹笑:“如你所願,解除了。”
厲致寒瞥她一眼,心底是隱隱有些歡喜的。
可一見她如此為情所傷的模樣,眉頭又緊跟著皺起來:
“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這樣的,阿凜他不好,傷了你,你何必還要為他再傷心?我說過,那天我說的話,永遠作數。”
溫可聞言譏諷道:“全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全天下的男人也都一樣虛情假意。”
說著,她看向厲致寒,嘴角微勾:“沈凜止不可靠,你隻會比他更不可靠!彆的男人或許可以,你,絕對不行。”
突然,車身一個急刹車,溫可的身子不可控製地往前。
下一秒,手腕就被厲致寒緊緊握住,抬眼,厲致寒目光死死地鎖著她,一字一頓:“為什麼我絕對不行?”
“你這麼把我區彆對待,是在害怕什麼?”
眼看厲致寒的臉越湊越緊,幾乎快要吻上她的,溫可偏頭避開,皺起眉道:“厲總,你忘了那天我說的話了嗎?”
厲致寒卻不理會,隻固執地看著她:“告訴我,為什麼我不行。”
溫可轉過來看他:“我可沒忘盛小姐的前車之鑒,我和阿凜五年的感情散了,你和盛小姐可是十年。還不夠清楚嗎,厲總覺得我傻?”
厲致寒認真道:“我從未把你和盛晚落一樣看,你就是你。”
“是嗎?”溫可冷嗤道,“那你那位慘死的前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