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冷嘲一笑:“之前你說你愛她,我總不信,現在倒有幾分信了。可你愛她,不去對她好,對我好乾什麼?
你在她活著的時候傷了她的心,現在想用這種方式來補償我,厲總,你不覺得這對我也是一種傷害嗎?”
厲致寒臉色變得青寒,抬起眼來,沉默地看著溫可。
溫可臉上分明有笑,可總讓人覺得很勉強。
溫可看著他:“厲總,我說過,我不做彆人的替身。你對我越好,於我,越是傷害。”
溫可每一個字都不提愛,可分明每一個字都在說:你如果要愛我,就好好愛。
那麼倔強,那麼驕傲,和記憶中的她如出一轍。
厲致寒沒識破溫可半真半假的引.誘,有一瞬間,覺得她也是喜歡自己的。
仿佛被大棒敲頭,厲致寒驟然回過神來,收回目光,聲音悶悶道:“你像她,又不像她。”
溫可沉默看他,厲致寒繼續切菜:“我分得清楚,也明白,你不是她。”
這世間,終究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得上溫可。
她把年少是最熱烈最純真的愛情都給了自己,從沒傷害過他一分一毫。
後來的人再好,也比不上她。
“是嗎?”溫可嘴角勾了勾,自嘲一下,轉身去了客廳看孩子。
用低到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輕輕罵了句:
“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