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小南有危險,她帶著玉墜子上門想求她們庇護的時候,她做了什麼?
不僅語言羞辱她,還把她說成小偷送去了警察局!
“我還有事,寧董自便!”溫可冷喝出聲,站起來,拿上包就走,半點麵子都不給寧語嵐留。
不遠處,鬱柒早就候在了瑪莎拉蒂裡,溫可打開車門坐進去,一臉的疲憊。
鬱柒覷著她:“老大,成了?”
“嗯。”
鬱柒不放心地觀察著她的狀態:“那你......沒事兒吧。”
溫可搖搖頭,有點蔫兒,打開車門透氣,聲音悶悶地:“我把他灌醉了,什麼也沒發生。”
但他以為他們睡了。
發絲被迎風吹起,想起厲致寒深信不疑的模樣,溫可覺得煩躁,隨口問道:
“盛輕意最近的動向在乾嘛?”
鬱柒打了個方向盤,嘴角不屑勾起:
“賣弄人設,裝賢良淑德唄,隔三差五就往陵園跑,給盛晚落上墳,做作死了,親媽都上不了這麼勤的。”
溫可眼底一寒,察覺出異常,啟唇:“去陵園。”
——
等到厲致寒挑好最新鮮的魚蝦的時候,早不見了溫可的身影。
魚粥店的老板把溫可留的字條給他,厲致寒接過來一看——
“公司有事,先走了。”
乾淨利落,不夾雜任何一絲多餘的感情。
厲致寒勾了下唇角,將字條收進口袋。
不打一聲招呼就走,還真是用完了就扔。
正想著,厲致寒的手機響起,老爺子打來的電話。
“喂。”
電話剛接通,厲致寒就被迫皺眉把手機拿遠,免得被話筒裡的狂吼炸傷耳膜。
等了好一會兒,厲致寒才將手機拿回耳邊。嘴角愉悅勾起:
“不用催了,我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