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扯開一個絕望的弧度:“可兒,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嗎......”
——
浮山家園。
溫可看著溫念讓人從燕京查到的信息。眉頭越皺越緊。
溫念在旁邊開口道:“跟著雯戀的下人說,這個女人非常愛錢,每個月連他們的工資都想克扣,見錢不要命的。”
“這個人絕對有問題,”林清語抱著一盤哈密瓜走過來,給溫念遞了一塊,坐下一邊啃一邊說著。
“能被送去歐洲學芭蕾舞的,家世一定不會差,這種家庭出來的女孩子不可能愛錢的。”
“鬱聞歌到底從哪兒找出這麼個極品來?明明家世不好視財如命,卻又偏偏能跟盛晚落的信息如此契合,不但長得像,性格愛好也相同,還恰恰能夠在這種時刻充當厲致寒的心理醫生......這也太巧了!”
見錢不要命。
溫可眉頭慢慢皺起,她似乎想起來一個人,但卻不能確定......
嘭嘭嘭!!!
正想著,門外的門被人大力拍響。
溫可皺著眉去開門,結果便見到了宮烈陰森到攝人的那張臉。
“你下午跟裡說了什麼?你想害死他是不是!”
宮烈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頓訓斥。
溫可眼眸擰起,不悅地看向他:“宮大少,我知道你在宮家權勢滔天,根深葉茂。可是貌似我不是你的馬仔,也不受你的管控,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
宮烈不理會她,隻道:“厲下午回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也不喝,現在連房門都鎖了!”
“溫可你不愛他,你也彆害他行嗎!”
“誰害他了?!”
溫可剛想出聲反駁,忽然間在樓道裡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同一時間,宮烈也聞到了。
兩人瞳孔齊齊震驚,朝緊閉的那扇門望去。
是煤氣!
厲致寒他在關門窗放煤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