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激情,三個女人全部被拿下,顧承寧打算休息一陣子。</P>
女人多了也不是啥好事。</P>
一個月後,所有當年在房州的文武官員儘數被審,有些人此時已經不在了。</P>
如今事發,他們也無從狡辯,證據確鑿,終於到了動耿延的時候。</P>
顧承寧將所有口供交給李恒後,李恒便下令,讓顧承寧奔赴鄂州,將耿延一家押入京城。</P>
而耿延在國子監的兩個兒子首當其衝被拿下。</P>
隨後,顧承寧帶人馬不停蹄趕往鄂州。</P>
用了十天時間,此時按察司大隊人馬已經到了鄂國公府。</P>
“嚴密把守鄂國公府邸出口,叫門。”</P>
門子打開門,見一群奇裝異服的人,有點疑惑。</P>
“你們是什麼人?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P>
此時顧承寧和常山下了馬,常山直接衝上前去,一腳將門子踹倒在地。</P>
“混賬,按察司辦案,豈容你這等下人問詢,弟兄們,衝進去。”</P>
耿延正在為刺殺顧承寧的事情鬱悶,刺殺失敗不久,他就收到了陳興的書信。</P>
他一直抱有幻想,想著陳興哪怕為了自保,也不會將自己供出。</P>
“老爺,不好了,按,按察司的人來了,帶頭的是顧承寧。”</P>
“哼!”</P>
耿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P>
“欺人太甚,去,召集人手,隨我去看看。”</P>
“砰”</P>
耿延剛要出門,門就被踢開了。</P>
“嗬嗬,鄂國公,在下有禮了!”</P>
顧承寧緩緩走進房中。</P>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P>
此時耿延恨不得吃了顧承寧。</P>
“顧承寧,你想乾什麼?”</P>
“哼,老東西,你的譜還真大,你做了什麼事,你自己不清楚嗎?”</P>
“我有陛下禦賜丹書鐵券,你有何資格拿我?”</P>
顧承寧嘿嘿一笑,丹書鐵券,真搞笑。這玩意可以保你性命,可你一樣得受審。</P>
“耿延,你身為國公,竟然雇凶行刺朝廷勳爵,你可知罪?十三年前,陳興殺害房州刺史,你卻隱瞞不報,還與陳興勾連,此乃結黨營私。”</P>
“奉陛下旨意,拿你全家進京候審,你最好不要逼我動武。”</P>
耿延知道,陳興最終還是賣了自己,他無話可說。</P>
“罷了,我跟你們走,待我收拾一番。”</P>
“不用了,來人,請鄂國公上車,將鄂國公府所有人全部押出去。”</P>
常山笑著走上前。</P>
“鄂國公,走吧!”</P>
耿延無奈,隻能跟著出了府門,此時門口已經圍了一大群人。</P>
這時候,一頂轎子停了下來,裡麵走出一個身穿緋色官袍的人。</P>
他快步上前,卻被按察司眾人攔住。</P>
“大膽,我乃鄂州刺史,爾等竟敢攔我?”</P>
按察司的人可不管你是不是刺史。</P>
“哎吆,刺史大人好大的官威呀!”</P>
常山板著臉走了出來。</P>
鄂州是中州,刺史乃是從四品上,也就比常山高一級,然而京官一像比地方官高一等,況且還是按察司的二把手。</P>
鄂州刺史一愣,他可不認識常山,況且常山身上穿的衣服,他也分辨不出是什麼官職,隻不過應該官職不小。</P>
“嗬嗬,這位不知是?”</P>
“我乃按察司司使常山,我等奉陛下旨意,請鄂國公入京,外人不得靠近,即便是鄂州刺史也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