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敢侮辱藝術!”
姚大師氣的渾身發顫,他腦滿腸肥的臉上肥肉顫抖,一句話說的口沫橫飛。
季衍身體微微後傾,避免對方的唾液飛到自己麵前。
倒是他的妻子,趕忙上前,為他順著氣。
生怕他一口氣上不來,這輩子就到這裡了。
“藝術?”
季衍掩嘴笑了笑,可語調的聲調卻冷得多。
“這要是叫藝術,那麼動物園裡會畫畫的大象,姚大師,您恐怕也得跪下叫一聲大師了。畢竟它們的控筆,色感,不比那些蠢驢差。至少,還能看出畫的是個什麼東西。”
全場哄笑!
赤裸裸的嘲笑熱浪似得拍打在男人臉上。
饒是不要臉的所謂大師,都被氣的吹胡子瞪眼,麵色漲紅,顯然被氣壞了。
“不過我說的都是外麵的野狐禪,咱們姚大師可不是那樣的人,您說對嗎?”
季衍的找補倒是為男人找回了些許顏麵。
可下一秒......
“總不能是有人瞎了眼,專門去捧一個腦滿腸肥隻顧女色的蠢豬吧?如果這也能叫大師,根本是侮辱藝術。姚大師,你說對嗎?”
季衍嬉笑著,又把話題帶了回去。
肥豬似得男人臉直接變成豬肝色,臉色掛不住了。
“你、你、你、你個小娃,年紀尚輕,說話倒是不客氣,一張口,就是口出狂言!”
季衍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
冷聲開口。
“我畢竟是小輩,在‘大師’麵前自然是不敢妄語的。既然難得機會,不如就請大師為在場觀眾現場揮墨一番,為大家展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