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頭和箭尾都在身體外麵,形成了一個貫穿傷。
琴相濡歎口氣道:看樣子沒有傷及要害,重山侍衛,去拿剪刀來。
他要剪斷箭頭,試著把箭拔出來。
重山去馬車上取東西,輕舟則疑惑的詢問:沒傷及要害,不是好事兒嗎琴大夫怎麼滿臉愁容
琴相濡伸手在雁未遲的傷口上,蘸取了一點血漬,隨後遞到輕舟鼻子下麵,示意他聞一下。
輕舟疑惑的吸了一口氣,隨後詫異道:怎麼會有花香這姑娘身上的香粉
琴相濡搖頭道:是青藤香的氣味兒,箭上有毒!
有毒輕舟驚呼道:那她是不是死了
輕舟伸手去試探雁未遲的鼻息,發現她雖然呼吸微弱,可眼下確實還有呼吸。
琴相濡開口道:不,雖然劍上有毒,可毒物都是隱藏在箭頭的。
琴相濡示意輕舟看,那青銅箭頭上有三個凹槽,凹槽裡麵都是毒藥。
琴相濡繼續解釋:倘若箭頭留在體內,那眼下必然是藥石無靈。可她也算幸運,箭頭貫穿肩膀,在體內穿過的瞬間,留下的毒藥並不多。所以才隻是昏迷。
輕舟感慨道:誰這麼殘忍,這麼漂亮的姑娘,竟也下得去手。
琴相濡也不知這姑娘惹了什麼禍事,可他是個大夫,既然遇見了,總沒有束手旁觀的道理。
二人說話間,重山拿來了剪刀。
琴相濡沒有剪箭頭,箭頭上有毒,一個不小心,自己也會搭進去。
所以他剪斷了剪尾,最後撕開了雁未遲的衣服。
讓她露出了右側的肩膀。
啊琴......琴大夫,你這是做什麼。這......這不成體統啊!輕舟顯得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