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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耿京回來了。
一進門就看到潘玉成黑著臉。
房間裡一片狼藉,破碎的花瓶,變成碎片的茶壺和茶杯。
隻有寧宸樂嗬嗬地把玩著幾枚石子。
「這是...遇到土匪了?」
潘玉成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寧宸,他嚴重懷疑寧宸是來搞破壞的?
寧宸嘿嘿一笑,道:「耿大人,小心!」
話落,抬手一甩。
一道寒芒帶著勁風朝著耿京射去。
耿京波瀾不驚,在石子快要擊中他胸口的時候,閃電般出手,隻用兩根手指便夾住了石子。
臥槽!!!
寧宸驚呆了!
「花雨刀?」耿京丟掉手裡的石子,看向潘玉成,詫異道:「你把花雨刀教給寧宸了?」
潘玉成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
看著破碎的花瓶,茶壺,茶杯...他已經後悔了。
寧宸好奇地問道:「花雨刀?這丟石子跟刀有什麼關係?」
耿京道:「你口中的丟石子,其實是飛刀,名叫花雨刀,是老潘母親的成名絕技...她老人家可以在一瞬間打出數十把飛刀,猶如漫天花雨,因此而得名。」
寧宸滿臉驚訝,「老潘的母親也是高手?」
耿京笑道:「她老人家以前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俠女。」
寧宸看向潘玉成,道:「老潘,那你怎麼不用飛刀?是不會嗎?」
潘玉成淡淡地說道:「飛刀殺傷力太大,容易傷人性命。」
寧宸嘴角一抽,心說這逼讓你裝的。
耿京笑道:「這個他可沒說話,花雨刀透骨打穴,很容易奪人性命。」
「不過你可以用飛刀,你這點力道,用飛刀也不一定能傷到人。」
寧宸翻了個白眼,「我才剛開始學好吧?技巧都沒掌握...等過陣子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
耿京嗬了一聲!
嗬你妹啊,寧宸心裡吐槽。
他話鋒一轉,道:「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沒追上左相吧?」
耿京臉色微微一沉,點了點頭。
寧宸並不失望,這都在他的預料中。
「沒關係!喪家之犬而已...左相現在隻不過是沒牙的老虎,他背後之人救他,可能是因為他還有點利用價值。」
「等利用完了,他也就沒用了...到時候不用我們動手,幕後之人就會殺他滅口。」
耿京微微點頭。
潘玉成道:「這件事陳樂章也參與其中。」
耿京臉色微變,「審問過了?」
「陳樂章做賊心虛,被寧宸一詐...直接自殺了。」
耿京身子微微一僵。
潘玉成將事情詳細說了一遍,但隱瞞了關於太子的事。
耿京久久不語。
過了一會兒,深深地嘆口氣,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你們繼續調查,我進宮請罪去...真是多事之秋啊,左相丟失,陳樂章這個金衣參與其中,不知道我這個監察司紫衣還能不能保得住?」
寧宸安慰道:「放心吧,陛下還是很信任你的。」
「信任歸信任,我麾下金衣出事,隻怕陛下要懷疑我的能力了。」
耿京搖搖頭,苦笑著離開了。
寧宸感慨:「真可憐...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潘玉成瞪了他一眼,「慎言!」
寧宸聳聳肩,轉身朝外走去。
「你乾什麼去?」
寧宸道:「去地牢...常氏母子馬上要去找閻王喝茶了,我總得送他們一程。」
寧宸來到地牢關押常如月的牢房前。
常如月披頭散發,狼狽不堪地縮在角落。
聽到腳步聲,她抬頭看了一眼,見是寧宸,眼神逐漸變得怨毒。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寧宸點頭,「是!」
常如月站起身,踉蹌著來到牢門前,死死地盯著寧宸,咬牙切齒地說道:
「要不是寧自明那畜生說殺了你會影響他的仕途,我早就除掉你這孽種了。」
寧宸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常如月,你有今天,都是自作自受...多行不義必自斃。」
「我們孤兒寡母,對你造不成任何威脅...你為什麼非要置我們於死地不可?」
常如月滿臉猙獰,「我是左相之女,豈能容忍自己的夫君心裡裝著別的女人?豈能看著一個野種來分寧家的家產?」
寧宸冷笑,道:「常如月,別再給自己找藉口了...你隻是害怕而已。」
「我害怕什麼?我堂堂左相之女,會害怕你們這樣的鄉村野民?」
寧宸淡淡地說道:「你害怕寧自明知道寧甘不是他的種。」
「你很清楚,他一旦知道這件事,左相活著還好,可左相那麼大年紀了,一旦死了,再也沒人能壓製寧自明。」
「到那個時候,你們母子的下場可想而知...輕則一封休書,被趕出寧府。重則死得不明不白。」
「所以,你才要費儘心思除掉我們母子,斷了寧自明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