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該是要用專門針灸的銀針的,隻可惜她現在手上什麽裝備都沒有,也隻能勉強將就一下樂,時間不等人啊。
趁著沈軒去找針的時候,千銘從自己的包裏翻出一張黃紙,一小盒朱砂,一支筆。
她站在桌前,拿起筆,沾了濕的朱砂,在黃紙上,運氣靈力,筆力沉著穩重,一氣嗬成不帶一絲猶豫。
身體中的靈力也順著手中的筆,一絲絲被融進手下的符紙中。
在她最後一筆落成,收筆的時候,一絲金光輕輕閃過。
沈父一直在旁邊緊張的盯著她的一筆一劃,剛巧就把這一幕看在了眼裏。那一閃而過的金光,若不他一直注意著,隻怕是要以為自己是眼花了。
這個時候,他已經真的開始相信麵前的這個看起來還未成年的少年,實際上是個深藏不漏的大師了。
手中的符咒即成。千銘找了個碗,倒了小半碗涼白開進去。
隨即她先把兩樣東西都放在衛生間旁邊架子上,保證她能儘快拿到手。
沈軒在家裏翻了半天,最終也隻找到了一小盒針。
一般來說,他家估摸著連針應該都不會有的,這一盒也不知道是誰,什麽時候帶進來的,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一個小盒子,裏麵隻有三根短針。
千銘歎了一口氣。
有總比沒有強。
隻是,這還真是她做的最簡陋的一次了。
褪去沈太太的外衣,她的身體已經消瘦不堪了。
千銘找準穴位,速度飛快的在她的每個穴位上下針。那熟稔的模樣看著不比那些學了幾十年的老中醫差什麽,甚至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