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拆橋,一把好手啊還真是。
景晟的那個內心簡直跟x了狗了似的,簡直無語。
他有氣無力的給給韓九比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動作利落的從沙發上爬起來,轉身就出了這個套件。
嗬,這個負心的世界。所謂的友誼全特麽是騙人的,騙人的!
景晟出了門,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都滄桑了一個度。
房間裏,景晟一出去,韓九的注意力就都放在了床上的那人身上。
眼見她眼睫微微顫動一下,卻始終都還沒睜開眼睛,他麵色淡淡。
“既然醒了,打算裝睡到什麽時候?”
話一出口,床上的人也不繼續裝下去了。
千銘睜開眼睛,目光瞥向床位坐著的韓九,咧開嘴對他露出一個笑,既然被人發現了,她也不在裝睡下去了。
隻是這樣躺著看周圍都非常的不方便,千銘稍微掙紮了一下,就想做起來。
她剛剛掙紮了一下,就感覺自己的肚子上,一陣撕裂的痛,一時之間沒有任何準備的,她痛的稍微齜了齜牙。
痛意傳達上大腦,她驟然想起來自己現在好像還是一個重傷病號呢,身上還有多麽深一道口子還沒好呢。
昨天她的神經全程都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身體當時有些負麵狀況,甚至是有些麻痹了,所以她昨天被捅的那一下,現在想來,還真是沒有感覺到太大的痛意。
倒是現在休息好了以後,身體不再僵硬,所有之前被忽略的那些痛苦的全部都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