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他熟悉,那當然是因為,這封請帖,就是路家的請帖。
路老夫人是韓九姐姐的婆家,於韓九來說幾乎是第二個外家,她大壽這件事兒,不管怎麽說,韓九都理當回出席。
關於路老夫人大壽這件事兒,他不不僅會過去,甚至這其中還有二分之一的事情是他幫忙籌劃或者是做過參考的。
關於請帖的模樣,就算是他隻看過一眼,也絕對不會忘記。
更何況,請帖上那燙金的大字。他再熟悉不過。因為那就是印的他的字跡,當然,這件事兒知道的人甚少而已。
他伸手的動作微微頓了一瞬,然後還是伸手把這份請帖從榻上撿了起來。
風銘,居然能拿到一張記名的請帖。
韓九的表情忽然變的有些耐人尋味。
能拿到路家的記名請帖的人,無一不是對於主人家來說比較重要的人。
他的表情晦澀了一瞬間,然後打開了這張請帖。
請帖的邀請人那一欄,赫然寫著兩個大字。
千銘。
這個名字,在韓九的心裏狠狠過了兩邊。
風銘,千銘。
嗬,有意思。
出門在外,居然還玩兒變名字的一套。
該說他是又防範心呢,還是…
韓九的表情有一瞬間變的危險,隨即立刻就恢複了他一貫那個溫和疏離的淺笑表情。
他合上手中的請帖。請帖被他捏在掌心中把玩了一下。
千銘。
這個名字,再看他每天出沒的時間。不出意外,這張請帖,很有可能就是他那個蠢侄子給千銘的。
他忽然又想起,不久之前,路亦清被綁架的時候發生的情況。
有人提前給警局示警,並且甚至哈哈提前給過他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