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醫生抬眼瞥一眼吳家富,手上開始動作。
“你這傷怎麽整的啊。”
銳器傷,還是挺要命的。
吳家富的臉色微微一僵。
他驟然想起了之前那個黑衣的男人。
當時他渾身都是綿軟無力的,被那個男人捏著手狠狠的往胸口紮刀子的那種驚恐的感覺,似乎還在心裏蔓延著。
隻一瞬,他壓下這種恐懼,強扯了扯嘴唇道:“就是在家用水果刀的時候,就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後就…這樣了。”
醫生麵色有些古怪,但是還是表示了然的點點頭。
他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
哪家摔跤是能摔到刀子是豎起來直接紮在胸口的?
不過看著吳家富並不是很想說的意思,醫生也沒勉強他的意思,隻是簡單的問了兩句,手上的動作嫻熟飛快。
很快就給吳家富結束了縫合,貼上了棉貼,然後就讓他去打針去了。
在吳家富離開的時候,醫生身邊兒的護士也終於忍不住好奇,跟醫生閒嘮了兩句。
“這一看就不是摔跤能摔出來的啊,不會是家裏夫妻兩個吵架,下了這種狠手吧。”,護士看著吳家富離開的背影不無感慨的道。
醫生也嘖嘖兩聲,“誰知道呢,不過我感覺你這個猜測的可能性很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