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徐潔一個人,站在衛生間的洗手池前,透過鏡子,露出一張陰沉不定的臉。
她停下裝模作樣的洗手的動作,咬緊了後槽牙,一雙手狠狠的砸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平麵上。
千銘!
這個仇,她要是不報,以後她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千銘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剛剛站著的地方,地麵的玻璃都已經別人清理乾淨了。連留下的香檳的水漬都處理的乾乾淨淨的。
宴會場上觥籌交錯。這些各有目的的人,此刻臉上都端著最完美的麵具,和自己看中的進行著交涉。
千銘回到原地的時候,陸躍然已經不在原地了。
不過也是。
以陸躍然的身份來說。就算他目前還未成年,也足夠受到在場許多人的重視了。
就他那個性格,肯定不耐煩一直站在這裏應付那些人,估計她一走,人就先溜了。
千銘淡定的從經過的侍者托盤手上取了一杯香檳拿在手上。
她剛站定就聽到一個聲音,忽然在叫她。
“銘哥,銘哥,這裏這裏。”
她一回頭,就看到剛剛還不見蹤影的陸躍然忽然出現在她身側的斜後方,人正站在一個雕花陽台前麵衝著她招手。
千銘有些黑線,也是有些驚奇。
她剛剛過來的時候,明明是一點兒沒有看到陸躍然的身影的,他到底是怎麽突然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