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銘憑著記憶力仔細的在腦海裏麵思索了一下自己乾掉的可能與麵前這個人有關的人。
她忽然腦子裏麵精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已經過去許久都快要被她忘記的人。
還記得她剛來這個世界之初,第一次去古玩街給自己謀生的時候,就碰見過一個技術十分下三濫的修士。
不僅自己本身學藝不精,想要坑害旁人,而且還使得一手邪修的手段,那是她在這個世界上了結的第一個人。
後來她一直以男裝的身份示人,並且以男裝的身份在那一塊混跡就是為了防止有這個邪修的同盟,或者是師兄弟妹之類的來找自己報仇,她那個時候力量相對弱小,所以才選擇了偽裝。
看來跟他想的果然不錯,那個邪修身邊兒果然還是有同夥正不斷的在尋找自己的蛛絲馬跡。
見如今她倒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條步行街上遇到來尋仇的人。
麵前這個隱藏在一片深邃的黑暗中的人一看就是邪修一脈的,和那個死了的男人沒想到竟然是父子關係。
不過這種邪修主動找上門來,也好過她漫無目的的等待,或者是尋找再去清剿這些人,倒是來的方便的多。
“呦,原來那個人是你的兒子呀,不過你的話裏麵有一點我還是要糾正一下的,像他這種人在天之靈他恐怕沒有,他可去不了西方極樂吧,不被判官送去地獄十幾層恐怕都難呢。”
知道了這個人到底是為什麽來的,千銘說話反而更加無所顧忌了。
她就是專挑狠的往這人心口上紮過去。
修術士的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地府和天道的事宜。地府那是什麽待遇地域那又是什麽待遇,想必這人怕是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