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昔一看。
喝!這小子還中午長心了一次,居然也知道給他帶點兒小禮物了。
雖然的確不是什麽珍貴玩意兒,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見著有主動回報的。
他心裏美滋滋,不過還是上下打量了金昔兩眼,質疑了一句。
“可我總覺得你小子是沒憋著什麽好事兒呢。距離開庭肯定還遠著呢,你怎麽就不自己回去送禮?”
柳珩擺了擺手,“我這出門在外,既然已經接了這個案子,那肯定就要兢兢業業的好好完成,才能不辜負別人給我的期待啊。”
他一番話說的義正言辭,大義淩然,金昔倒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什麽時候這小子也有這麽高的思想覺悟了?
柳珩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
他自己也牙酸著呢。
九哥給的任務,他不呆在這兒好好完成哪行啊。
再說了。
他好不容易找借口從京城那邊兒跑出來了,躲過了他媽的逼婚,他才不傻的現在回去呢。
更別說他八卦還沒追完,他回去才怪了。
金昔也不為難柳珩。
帶個禮物而已,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
他伸手接過柳珩手上那一大堆紙袋子放在身後。
“行了,你這份心叔收下了,回了京城叔劉給你把你的孝心也一起安排到位。大晚上的,你也別有事兒沒事兒的出來在外麵兒浪了,趕緊回去吧。叔就不留你了。叔趕時間收拾東西回去呢。”
柳珩被他一點兒不可以的半推半趕的送出了門。
柳珩撇嘴。
“叔,你可無情,好歹我跟你也是這麽多年的情誼了,連口水都不給我喝的。”
金昔站在門口,一手把這門,一點兒不把他這話放在心上。
這小子啥尿性他早就看的清楚了,牢騷兩句,非要裝個樣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