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銘左躲右閃,看著一點都不狼狽,甚至還衣服遊刃有餘的模樣。
千惜咬牙盯著千銘,心裏不可置信的同時,又發狠一般,拚命的命令底下的鬼兵追殺千銘。
為什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明明千銘已經沒了靈力,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她為什麽還能躲過自己的追殺?
她的鬼兵可是她當初用儘了力氣才想辦法吸納到自己身上的。
甚至為了這個鬼兵的力量,她如今的半張臉都徹底毀了。
鬼兵和她心意相通,寄居在她的身體中,再加上鬼兵本身不是全然靈體的生物,因此她才能在這種絕靈之地命令鬼兵攻擊。
鬼兵的能力早就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身體範疇,千銘為什麽還能做到這麽遊刃有餘?
千惜簡直難以想象,同時也完全不甘心。
她咬著牙根,再次從身體中抽取另一個力量。
石室中黑影再次閃過。
另一個扛著大刀的鬼兵驟然出現,一左一右的夾擊千銘。
千銘眼底閃爍著對千惜的興味。
千惜倒是狠心,竟然舍得下這種狠手,受這麽大的苦來養這些鬼兵。
如果以前千惜能有這麽堅定,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甚至對自己都能下狠手的決心的話,千銘還能敬佩她一下。
但是隻可惜,現如今已經是晚了。
兩個鬼兵追著千銘砍,卻依舊碰都碰不到千銘一絲。
千惜整個人已經緊繃到,肉眼可見的蒼白起來,眼底都是血絲。
她咬著牙跟,想要再次抽取力量出來。
“千銘,你隻會躲嗎?就是個陰溝裏的老鼠一樣,你這算什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