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了然，“那進車裡吧。”

還有話沒說完，自然是進了霍靳城的車，很奇怪的是，司機居然沒跟著，黎歌打開暖氣，開出去一些距離。

路邊有男裝店。

“你什麼碼？”

霍靳城看著她，“我什麼碼你不是最清楚嗎？”

黎歌沉默，下車前丟下一句，不要臉。

十分鐘後，黎歌買好衣服回來丟給霍靳城，“總共五千九百八十一塊，轉賬還是掃碼？”

褲子和外套，買齊了。

碼數剛剛好。

霍靳城露出意外，“碼數沒錯，你果然清楚。”

瘋子。

黎歌再次重複：“轉賬還是掃碼？”

不是計較這點錢，主要是對霍靳城，給他一分錢都虧得慌。

霍靳城取出手機，“你把我拉黑了，轉不了。”

黎歌幾乎破防，隻好先將他拉出來。

手機響起到賬一萬元的聲音。

黎歌垂眸冷哼，“以前怎麼沒發現，霍總這麼愛做慈善。”

霍靳城坦然：“我從不做慈善，我做的每件事都是有原因的。”

黎歌看著他：“包括救周慎，你想從周自安那裡討一個人情。”

他不語。

相當於默認。

功利性太強，黎歌內心一陣不舒服。

霍靳城轉移話題：“字節不穩，我才會想著替你肅清，那也是原因。”

兜兜轉轉，還是提到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