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蕭意味不明，“你跟彆人說話，也一直這麼恭維嗎？”

這本是一句冒犯的話，可不知道為什麼，黎歌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跟他之間，有一種天然的親近。

“跟陌生人之間是這樣的，你如果不喜歡，我就不說了。”

杭蕭眼裡笑意更濃。

黎歌想起來：“對了，茶樓後續怎麼處理？”

“重建。”

“重建？那得花費多久時間，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

“可以找你。”他搶先一步，“黎小姐，你很熱情。”

黎歌有些不好意思笑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們很有緣分，好像之前就在哪裡見過。”

這話一出，杭蕭握杯的手一頓，茶水灑出來些許，他眸光銳利。

這一眼，讓黎歌也一愣，這樣的眼神，好像在哪裡見過。

可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我有個當演員的哥哥，平常裝束也是帽子加口罩，所以我覺得跟你很親近。”

杭蕭握緊杯盞，眼神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你哥哥光芒萬丈，我不能跟其比較。”

“工作而已，說到底都是普通人。”黎歌想起黎燃，不自覺描述：“他平時話很多，沒架子，十分有親和力，見過他的人就沒有不喜歡的。”

“可惜沒機會見到。”

黎歌敏銳捕捉到：“你周六有時間嗎，字節的晚會就在附近，我哥會上場，我可以帶你見他！”

杭蕭皺眉，他沒想到隨口一說，黎歌居然當真了，他想拒絕，可看著黎歌真誠的眼睛，有些不忍心。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