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但我猜得到,他春光得意,就代表你在鼎力孤立無援了。”
她仰頭,承受他居高臨下的侵略感。
“嗯。”他喉間溢出聲響,“心疼我嗎?”
從見麵到現在,他沒提過,如果她不說,他也沒打算提。傅修北從來不會道德綁架。
長裙被推高,她被扭過去,背對他。
“有人!”
那隻大手在她的唇邊沒落下過,禁止她發出聲音。
這間洗手間是貴客專用,來來往往的交談聲,都涉及行業機密。
“剛剛曾夫人身邊的女人,你見到了嗎?我聽著似乎想推給韓檢,這要是喜結連理,韓檢躍升可不是三五年的事情,是今年的事情啊。”
“強強聯手啊......不過她跟傅修北呢?真結束了?”
“唉,彆看傅修北還在Fl,丟了鼎力,他什麼也不是,我估摸著傅家二少爺要上位了,人都是現實的,黎歌那麼現實,肯定放手,另尋前程。”
“......”
黎歌麵紅耳赤,她們口中什麼也不是的男人,此刻正掐著她的腰,碰撞著炙熱,一字一句,“另尋前程。”
“小歌,你跟她們說的一樣嗎?”
他換了個方向,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尺度太大,她沒忍住哼出聲,外麵的交談聲頓時靜了靜。
黎歌大汗淋漓。
“你們聽見什麼聲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