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動容，眼底有淚，“可推我下地獄的人也是他，他隻是想利用我，真正能救我的人，是傅董您。”

對這個回答，傅修北沒說滿不滿意，他上前，抬起女人的下巴，“很好，希望你能隨時記得，葉小姐這個名字是我給你的。”

女人像是沒有感情的AI，絕對服從。

她走後，黃瑤上前，“太好了，有了這個證據，老傅董絕對會大發雷霆，宋清豔這是給他戴綠帽子！”

她就知道，傅修北不會全無行動。

傅修北拆開看了照片，是宋清豔沒錯，他對著日光，“黃瑤，你是我母親安排在我身邊的人嗎？”

黃瑤一抖，心裡直打鼓，“傅董怎麼會這麼覺得......我沒在趙女士手底下做過事，您可以查。”

“我的行程她似乎了如指掌。”

“我從未透露，天地可鑒！”

“你緊張什麼。”傅修北睨一眼，“隨口一問，彆往心裡去。”

他是隨口一問，可黃瑤的後背又全濕了。

她出神的空檔，他問：“在想什麼？”

“我在想，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才會讓傅董對我產生疑心，我需要督促自己。”

這是最近幾年從未發生過的，以往傅修北對她可以說是全然信任，現在太不尋常了。

遠處一聲鑼鼓響，男人邁步，“戲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