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叫?”滄淵起身欲對他出手,被身旁的陸時逸攔住。
“池公子,如果陸某沒記錯的話,妻主好像並未說過心悅你的話,況且你身份不明,妻主肯收留,陸某認為池公子應當安分些才是。”
池焰第一次正眼看陸時逸。
“陸賢侍,你什麽意思?”
陸時逸麵不改色說道:“陸某隻是認為,池公子或許並非常人。不過妻主肯留你在府內,定是有她的理由。我等雖不知你是何身份,但這是少國主府,池公子你,隻是客人。”
言外之意,別太猖狂了。妻主為什麽留下你還不好說呢。
池焰忽然想到了什麽,是啊,他輕易的就留在了琅琊府,從未懷疑過冷清凝為何將他留下。
冷清凝這幾日如此好說話,又處處忍讓,他以為她是喜歡他的,難道那天她眼神裏透出的驚慌和心疼是假的?是他自作多情?
“啪。”
池焰拍桌而起,一把拉起冷清凝,走出院外。
滄淵見狀也跟了出去,溫言澈起身,林羨之陸時逸隨後。
“池焰,你又怎麽了?”
池焰停住腳步,轉過身來。
聲音低沉:“你心裏有沒有本座?”
冷清凝歪了歪頭,似不理解。池焰的腦回路總是如此清奇,脾氣也是一點就炸。
“池焰,時逸他說的也是實話,你確實是我琅琊府的客人,對本殿的稱呼那樣曖昧,本殿的夫郎們自然會生氣。”
“以後,別再如此稱呼本殿。”
“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本座?”池焰怒了。他隻關心冷清凝的想法。
冷清凝幾乎沒有猶豫脫口而出。
“沒有。”
這人到底怎麽回事?他們之間的關係何時到了問這種問題的程度了?
她心知肚明,池焰留下必有圖謀,而她也隻是因為忌憚他…
細腰被一雙大手摟住,往前一帶,下一瞬,冷清凝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一道黑影襲來,來不及掙紮,唇上就傳來了溫熱的氣息,冷清凝霎時睜大眼睛。
池焰帶著侵略性的撬開綿軟的櫻唇,一遍遍貪婪掠奪。
唇齒碰撞,呼吸交纏。
鼻間的氣息危險又迷人,冷清凝想掙脫,卻情不自禁的手腳發軟,渾身無力,隻能任由他強勢的肆意掠奪、輾轉纏綿。
池焰正是情濃之時,對身後來人毫無防備。
一道劍氣襲來,冷清凝迷離的雙眸瞬間清明,用儘全力一把推開了池焰。
接著下一道劍氣逼來,池焰迅速躲過,瞬移上前,輕鬆奪下了蒼梧劍。
滄淵震驚,“你會術法?”
隱藏的夠深。
溫言澈大步上前,確認冷清凝沒事後,將人攬入懷中,慣常淡然的臉上也遏製不住的展露出怒氣。
“你到底是什麽人?”陸時逸麵色難看。
林羨之目光炯炯麵對著冷清凝。他不在乎池焰是誰,他隻在乎冷清凝作何想。
“本座說了,本座是蒼穹的人。”說罷將蒼梧劍扔給滄淵。轉而望向冷清凝。
溫言澈側身,擋住池焰的視線。
“池公子,你處心積慮的接近凝兒,到底所圖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