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惡心誰呢(2 / 2)







你現在打死他就能證明小柳同誌的清白了麼,我知道你是個足夠冷靜的人,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

秦淮瑾要想弄死他,剛剛直接就拔木倉了,可他隻是把人按住了。

同誌,你說的這個情況我們會聯係你們當地的縣武裝部,公社還有你們生產隊核實你說的情況。

如果你說的情況屬實,我們部隊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但是你要是汙蔑我們的同誌,那後果你也應該承擔。

柳滿倉這會兒腿都在打哆嗦,白梅那個死丫頭,也沒跟他說過柳沉魚的男人這麼可怕。

他可是個一百六十多斤的老爺們兒,這人居然一隻手就把他按住了,天知道他的腳都要懸空了。

話他已經放出去了,這會兒伸頭也是一刀,縮頭更沒有活路,還不如直接咬死。

她勾搭我的,我們倆一直是偷摸的。

柳滿倉沒上過學,這已經是他絞儘腦汁想到的說辭了。

說完,他還盯著秦淮瑾說:有本事你拍著良心說,你睡她的時候她已經不是雛兒了。

柳沉魚十五歲的時候,一股腦把家裡的紅薯全蒸了,那是家裡後麵幾天的口糧,一次蒸了後邊幾天隻能餓著了。

他爹氣死了,一腳把柳沉魚踹到山牆跟兒,等柳沉魚站起來的踉蹌著回屋的時候,褲子就臟了。

當時家裡人都看見了,他晚上聽奶奶說那丫頭不是來事兒的日子,保準是他爸把那層膜給踹壞了。

後來他又見過一次這種事兒,村裡伺候牲口的那個姑娘因為從牛身上摔下來,當時就見紅了,可那姑娘沒結婚,當時就以為是來事兒了。

結果結婚之後夫妻兩人鬨得特彆僵,男的是他玩兒得挺好的哥們兒。

有一次喝多了才說實話,原來是他跟媳婦兒同房的時候,媳婦兒沒落紅。

所以他才肯定柳沉魚就是兄弟媳婦兒的那個情況。

要沒有把握,他怎麼可能敢這麼說。

秦淮瑾麵色依舊,好像他在犬吠一樣,你說了什麼都無所謂,但是結局是一定的。

說完,他把柳滿倉甩在地上。

柳沉魚過來見到的就是這個場麵。

還不等她問秦淮瑾,軍屬裡早就想看柳沉魚笑話的人就說話了。

小柳同誌,地上的男同誌說你是他媳婦兒,是真的嘛

柳沉魚停下腳步,轉向聲音的來源,看清是誰之後,笑著回。

你說你是他媳婦兒那你男人怎麼辦,沒聽說你二嫁啊。

你放什麼屁啊,那男人說你是他媳婦兒,可沒說我。

她也是現在才知道,柳沉魚居然是養女,一個彆人家的養女不好好的孝敬養父母,跟了秦淮瑾之後還拽得二五八萬的,真是可笑。

你放什麼屁啊,我明明說你是他媳婦兒,你怎麼就不承認呢

柳沉魚抱著胳膊,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你彆以為胡攪蠻纏就能把臟水潑我身上,他說你是他媳婦兒,我們這麼多人都聽見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女人朝周圍剛剛附和她的人問道。

結果一個兩個的要不低頭,要不望天,就是沒一個跟她對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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