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一目十行王製丈(2 / 2)







徐月光:“……”。</P>

死法不相同,確定是他殺,作案手法不同,可能不止一個凶手;死者都是男性,說明對方實力不弱,可能會武功。</P>

但這些都是基礎信息,沒法用來找人。</P>

“就沒有什麼關鍵的信息嗎?”</P>

王衝瞥了眼徐月光:“你以為我叫你出來是乾嘛?”</P>

“是去問死者家屬死者的信息。”王製丈老實回答。</P>

“謝謝你回答了我的問題。”徐月光對著王製丈微笑道。</P>

“不客氣,我老娘從小就說我是個樂於助人的好孩子。”</P>

“……”。</P>

“大人,我們要去誰家。”徐月光放棄和王製丈交流。</P>

“胡家,胡家少爺也是最開始失蹤的,在本地有點好名聲,但不多。</P>

不過胡老爺信佛,彆在這方麵惹到他。”</P>

“是。”</P>

兩人應了聲,隨後安靜了下來。</P>

胡家離衙門並不遠,大約半柱香的功夫,兩人來到胡家所在的位置。</P>

“衙門辦案,我乃衙門捕頭王衝,前來詢問胡家少爺失蹤的事情,前去通報。”</P>

“是,大人。”</P>

王衝將令牌遞給仆人,仆人結果後看了眼立刻回去彙報。</P>

很快,就有一個富態胖老頭來門口迎接三人。</P>

看見徐月光和王製丈兩人後老頭有些疑惑。</P>

“咦,這兩位有點麵生涯,以前貌似沒有看見過這二位兄弟。”</P>

那胖老頭穿著富態,麵容擁擠,臉上的胖肉都要擠到一堆了,須發皆白,手上持著一串佛珠。</P>

倒不是老的,看起來對方這個年紀不應該須發皆白,倒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夜白頭,頭發和實際年齡非常不匹配。</P>

應該就是兒子死了受打擊了……徐月光猜道。</P>

很快也就證明了徐月光的猜想。</P>

就見王衝對著對方拱了拱手:“胡老爺,這是我昨日剛招的兩個手下。</P>

您也知道,這件事死了這麼多人,就算是我都不得不小心。</P>

這次也是來詳細問問胡少爺的事情的。”</P>

“胡旬,吾兒呀!!!”</P>

聽見胡少爺三個字,富態老頭一下就繃不住了,當著三人的麵都哭了起來。</P>

本來剛才還好好的,但一下淚花就洶湧而出。</P>

徐月光看著對方一下就哭了出來和王製丈人都看傻了。</P>

王製丈憨憨撓頭,小聲詢問,“大人,這都過了多久了,他怎麼還反應這麼大?”</P>

“噓,都給我小聲一點。”</P>

王衝瞪了眼兩人,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胡老爺,一板一眼拱手道:</P>

“胡老爺,節哀,我知道您老來得子,就這麼一個獨子。</P>

所以這次我來,就是下定決心一定要幫你找出凶手來,讓胡少爺在天之靈也能安息。”</P>

“吾兒,吾兒呀……”</P>

胡老爺哭的更慘了,旁邊的管家連忙安慰,攙扶胡老爺進去,同時也招呼幾人一起。</P>

徐月光和王製丈明白為什麼胡老爺一夜白頭了。</P>

胡老爺就這麼一個兒子,然後就還剩下個女兒,不過古代家業都是兒子繼承,所以唯一的兒子死了,胡老爺是傷心欲絕,一夜白頭。</P>

他這個年齡,已經過了生育的年齡了,就算想要再生一個都不一定做得到。</P>

一盞茶的功夫後。</P>

胡老爺平息了下來。</P>

和幾人開始聊胡旬的事情。</P>

“他什麼都好,就是和一幫子三教九流三教混在一起,搞些有的沒的。”</P>

“畢竟都是豪紳之子,在一起玩很正常,就是胡老爺能給我說說胡旬平常都認識有哪些人麼?</P>

或者說有沒有認識什麼奇怪的人或者朋友?”王衝詢問道。</P>

“你們上次來這些就已經問了,我後麵也想了想,是真沒認識什麼奇怪的人,就認識那麼些人呀。</P>

都是當地的豪紳子弟,他們平常都一起玩的,也沒看見跟其他人走一起過呀。”</P>

“等等。”</P>

就在這時,徐月光忽然站了出來打斷了王衝。</P>

“胡老爺,我能問問平日裡一起玩的都有哪些豪紳子弟嗎?”</P>

胡老爺和王衝一愣,同時轉頭看向徐月光。</P>

胡老爺見徐月光詢問後有些遲疑,轉頭看向王衝。</P>

王衝也皺了皺眉,不過卻沒有反駁,“胡老爺您說說吧,他是我得力手下,不用隱瞞。”</P>

徐月光的身手在那,他還是很重視的,被搶了話也並不生氣,反而是順著徐月光的話說了下去。</P>

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打斷上司的話都很危險,王衝能這麼說也是真對徐月光有心了。</P>

“行吧,平常胡旬那逆子一起玩的不少,不過現在,都死了大半了。</P>

李家,侯家,王家,劉家,那幾個最親近的小子都死了。”</P>

王衝聽後臉色一變,都死了!</P>

“胡老爺,你的意思是說,您兒子走的近的那些人全死了?!”</P>

他聲音一下高亢了起來,像是有什麼驚人的發現。</P>

胡老爺莫名其妙的看向王衝:“是呀,我前麵不就說過了麼?你不知道?”</P>

王衝瞪大眼睛,前麵說過?</P>

什麼時候說過?</P>

卷宗上麵他看了,也沒有記載。</P>

這麼重要的事情,肯定又是那幫子酒囊飯袋乾的。</P>

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都不知道。</P>

“我不知道這件事!”</P>

王衝深呼吸了一口氣,防止自己被氣死:</P>

“胡老爺您給我詳細說說,也就是說,您兒子走的近的都死了?</P>

死的那些人,都是和您兒子有關的?”</P>

“也不是,大部分是吧,還有一兩個我不認識,你要說和我兒子走的近的都死了也不對,還有一個沒死呢。”</P>

胡旬想了想道。</P>

還有一個沒死!</P>

瑪德!</P>

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居然不知道。</P>

“那人是誰?”</P>

“柳家,柳月生,那小子和我兒子平日裡也走的很近,不過比我兒子差多了,吃喝嫖賭樣樣都會。</P>

老柳因為這個將他兒子管的很嚴,我估計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沒步我兒子後塵的,唉!”</P>

胡老爺重重拍了一下大腿,“我要是有老柳這樣嚴苛,我兒子說不定就不會死了!”</P>

“行行,胡老爺,我問的也差不多了,我想去拜訪一下柳老爺,看看柳月生知不知道點什麼。</P>

您看?”</P>

“哦,您去去去,去就好,不用管我,早點調查出事情的真相也早點還我兒子一個公道。”</P>

胡老爺擦了擦紅腫的眼睛。</P>

“好,胡老爺,那我們就先告辭了。”</P>

幾人被管家送出了胡府,不過剛出府邸,就看見有官差朝著他們跑來。</P>

“陳歌?你來這乾嘛?”王衝看見來人疑惑道。</P>

來人正是他得力乾將,陳歌。</P>

陳歌跑到王衝大口喘著氣:“王頭,出,出大事了,柳,柳家,燒起來了!”</P>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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