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溫良英祁文恪 佚名 891 字 8小時前






溫良英頓了頓,想起前天男人不容拒絕的語氣,她笑了笑。

早該猜到了,不是嗎?

祁文恪,你又騙我等你了,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

朝警務員謝過後,溫良英跺了跺僵掉的雙腳,朝不遠的報刊亭走去。

“師父,您這兒能打電話嗎?”

圓潤的老板正捧著搪瓷缸,呷熱水暖身子。

瞥了眼笑臉凍得慘白的溫良英,一驚:“喲,凍得臉都紫了,先進來暖和暖和。”

溫良英哽了哽,眼尾泛了紅。

與祁文恪朝夕相處兩年的感情,竟抵不過剛認識的陌生人惻隱之心。

溫良英揩了揩濕潤眼角,拿起了電話。

嘟聲不過兩秒,沈州白的聲音從那頭響起。

“你的那份離婚協議我替你拿到了,政委已經簽字蓋章,晚上我帶上你暫放我這兒的行李去火車站等你。”

溫良英甕聲打斷:“沈州白,我不等他了,我等下就去火車站,你現在能把行李給我送過去嗎?”

那頭默了瞬:“好。”

掛斷電話,溫良英留下一毛錢,謝過老板往公交站走。

老板八卦地叫住她問:“這是跟你愛人吵架鬨彆扭,賭氣回娘家?”

溫良英搖了搖頭:“沒有賭氣,是離婚。”

老板追問:“離婚不至於吧,為啥呀?”

溫良英被問住了。

為什麼呢?

是為今天被他放鴿子?

還是上次那碗皮蛋瘦肉粥?

還是上上次她流產他去照顧何安嘉?

好像都不是。

她想了想,說:“因為一把瓜子。”

溫良英淺淺吸了口涼氣:“那把瓜子,把我的心都梗死了。”

以後,她再也不想吃瓜子,也不想再見他了。

溫良英把門票撕碎扔進垃圾桶裡,登上去火車站的公交。

這一次,她再沒有回頭。

祁文恪,徹底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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