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其實很早之前勸過溫良英的。
但她那個時候態度何其堅決,無論自己說什麼好話。
她都是說:“遠在千裡之外的父母還需要我照顧,我不想留在這裡,我和祁文恪之間早已沒有感情。”
“如果繼續留下,我寧願一死。”
政委真怕出事,溫良英是好不容易招來這寒冷之地的老師。
所以隻能答應了溫良英的要求,前提是拿到祁文恪的簽字。
結果,這小子,竟然真的簽字了。
祁文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的部隊。
怎麼偏偏就是今天?
她明明答應了要和自己去滑雪的,是因為自己沒想起來嗎?
可自己那個時候是真的有急事啊。
祁文恪跌跌撞撞地回到家裡。
旁邊的張嫂子正巧出來潑水,看見祁文恪冷嗬了聲:“喲,祁營長,您下班了。”
陰陽怪氣的語氣祁文恪聽了出來。
祁文恪不明白地看著張嫂子:“嫂子,我得罪了你嗎?”
張嫂子呸了聲:“你是沒得罪我,但你這種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男人,我看著就唾棄!”
“英英老師真是倒八輩子黴了嫁給你!”
祁文恪一聽,立刻明白過來是嫂子誤會了自己和何安嘉的關係。
他急忙解釋:“嫂子,我和安嘉之間不是您想的那樣的。”
“我管你們之間什麼關係!”
“反正我的男人要是在我麵前和彆的女人來來回回的,老娘打斷他老二!”張嫂子說完又呸了聲。
這話說的祁文恪臉色又是一白,
他有些尷尬,難道溫良英就是因為這些才要和自己離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