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至死是少年,拿哄孩子的那套哄他就行。

南宮洛摸著他的腦袋瓜子,柔聲道:“你怎麼這麼黏人,我明天還有事,你好好睡覺,我明晚陪你好不好?乖乖。”

她溫柔優雅,那慵懶的模樣、懶懶挽著的頭發,還有兩縷掉在耳邊,映著昏黃的燭光,竟是說不出的惑人心神。

哄兒子一樣。

鳳君禦凝眸望著她,確實吃她這一套,可、竟有些抵禦不住這樣的誘惑。

自詡自律性極強,情緒掌控能力更是深不可測,卻在她的身上連連破功。

他懷疑,她給他下藥了。

那天晚上,她吸食罌粟,她體內的罌粟沾在他的身上,令他上癮的戒不掉了。

她說的對,罌粟真的有毒。

他低頭,捧著她的腰,“收起你的小心思,本王若是三言兩語就能哄好的,也不會在這個位置上坐那麼多年。”

南宮洛微愣,發現他有點不按套路出牌。

“阿禦,你乖了。”她捧著他完美的俊臉,笑著揉了揉,“你現在還傷著,咱們先把傷養好了,再玩其他的好不好?”

“我跟你說,上次風揚帶我逛窯子。”

她緩緩俯身,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我學了不少招式……”

男人渾身一僵,瞳孔瞬間瞪直了,就連呼吸都緊了下,隻覺得喉嚨裡莫名的乾澀,握著她的腰的手也逐漸發燙。

有病!

這個女人真的有病!

一天到晚都在撩撥他,縱欲的人分明是她!

要不是傷在腹部,力不從心,他高低都得跳起來,和她窗戶桌子屋頂花園小草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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