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一皺眉頭,對李誌富說道:“把這個村支書帶到市局去,還有他的兒子,也是一樣接受調查。”
李誌富此時巴不得有立功贖罪的機會,把黑鍋成功甩到了白山泰的身上還是遠遠不夠的,他必須趁熱打鐵,讓白山泰徹底的翻不了身,否則他就危險了。
此時此刻,李誌富哪裏還能想得起那什麽“異姓兄弟”的事情?他不往白山泰的身上再砸幾塊大石頭都是好的了。
“把白山泰帶走調查,立刻抓捕白英俊。”李誌富下了命令。
白山泰完全想不到,在白馬村這一畝三分地上,他竟然也能栽這麽大的跟頭。
沒辦法,市委書記還在客廳坐著呢,白山泰被兩個警察架著出去,連頭也沒敢抬起來。
不管他心中對柯凝是如何的怨恨,都已經無濟於事了。既然陳冬書記下命令要嚴格調查,那麽市局肯定會十二分的完成任務,估計白山泰的未來十幾年都要在牢房裏麵度過了。
蘇銳看向了陳冬:“陳書記,接下來的事情還要麻煩您,我的朋友受了很多委屈,我不想再讓這種事情持續下去。”
聽了蘇銳的話,柯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彌漫著感動。這姑娘萬萬不會想到,蘇銳竟然為了自己做了那麽多,一件接著一件,讓自己無以為報。
“蘇先生,您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請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努力讓您滿意。”陳冬說道。
“好,這樣最好。”蘇銳點了點頭。
當然,他並沒有多說什麽,也沒有對陳冬報以太大的希望,畢竟背後那個神秘大少的勢力實在是堪稱恐怖,陳冬一個地級市的市委書記,還不是對手。
晚飯時間,陳冬堅決要請蘇銳吃飯,但是後者卻拒絕了,在他看來,和市委書記吃飯,遠不如在老柯家的屋裏來一碗熱麵條更讓人覺得爽快舒服。
維多利亞在東山省的投資,本來就是今年的計劃之一,隻是還沒確定好要放在哪個市,沂州的區位條件並不能算太好,但是,這裏是華夏的革命老區,有著沿海地帶不能比擬的極度優惠政策。具體投資與否,還是要看陳冬和他的領導班子接下來的表現了。
如果這個市委書記能挖出那個神秘大少的身份,固然最好,如果挖不出,蘇銳也不會有太多失望。畢竟連他自己都沒有得到線索的事情,陳冬辦不成也屬正常。
但是,讓陳冬這邊去探一探路,總是好的。
由於蘇銳堅決的留在老柯家吃飯,因此陳冬隻能表示遺憾,不過,就在他準備告辭離開的時候,忽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聽著電話,他的表情露出了一絲怪異之色。
“這件事情,等市局的結果出來之後再說吧,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陳冬說道。
電話那端又說了句什麽,讓陳冬明顯的猶豫了。
“等我回去再說吧。”陳冬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蘇銳很明顯的看出來,這位市委書記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蘇銳也感覺到了有什麽不對:“陳書記,如果有犯難的事情,不妨說出來,我想,說不定我可以幫您來解決。”
陳冬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告訴蘇銳,畢竟他還想要在蘇銳的麵前保持一個好的形象,如果就這麽說了,豈不是顯得他太無能了嗎?
不過,當陳冬對上了蘇銳的眼神之時,發現這件事情如果隱瞞下來,極有可能會影響到他在蘇銳心中的形象,不如開誠布公的說出來,反而更顯坦誠。
“是這樣的。”陳冬露出了苦笑:“蘇先生,那個村支書白山泰才剛剛送到市局,就已經有人打電話來給他求情了。”
“哦?”蘇銳的眉毛揚了揚,嘲諷的笑道:“看來這個白山泰在沂州的關係還挺廣的,是誰給他求情的?”
“是壇城縣的縣委副書記白鬆木,據他說,白山泰是他的族兄。”陳冬說道。
“這件事情還挺奇怪的,不合規矩。”蘇銳淡淡一笑:“陳書記,你是正廳級,他一個縣委副書記,頂多是個正處級乾部,怎麽能向你來求情?”
在華夏官場,這個道理非常簡單,往往托人求情的,都是托級別高的人,畢竟這樣才最有效。
因此,蘇銳才覺得有哪裏不對,這個縣委副書記白鬆木這樣做,有點不太講究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不會讓陳書記你為難了。”蘇銳說道。
陳冬繼續苦笑:“蘇先生,您真是慧眼如炬,唉,我肯定是不會把那個白鬆木的意見納入參考範圍,但是,他卻告訴我,說沂州的白氏一係,和如今首都的白家淵源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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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昨天晚上的第二章,我也不知道怎麽沒發上去,感謝朋友的提醒,不然我還沒發現出了問題,重新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