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路上,穀若柳都沒有再多講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
就在山本宮羽的那些手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的時候,蘇銳正望著趴在浴缸裏麵的山本宮羽,目光裏麵露出了濃濃的嘲諷之色來。
此時的山本宮羽雙手被拷在背後,雙腳也被銬住,趴在浴缸裏麵,可是由於浴缸的距離實在是不夠長,因此不得不撅著屁股,保持著一個極為屈辱的姿勢。
然而,此時此刻的山本宮羽對於自己的遭遇完全沒有意識,他現在還暈著呢。
否則,以他的性子,要是知道了這一切,肯定就要暴起殺人了,少說也得一頭撞死。
可惜的是,他現在的命運已經徹徹底底的掌握在了蘇銳的手中,就算是想要自殺,也得先經過蘇銳的同意才行。
“嘖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被爆菊了呢。”蘇銳說著,拿出了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一根細細的晾衣杆,然後走到浴缸旁邊,把晾衣杆高高舉起,重重的捅在了山本宮羽那撅起的屁股上麵!
雖然晾衣杆並沒有戳破褲子,但是看著那陷進去的深度,真的讓人目不忍視。
蘇銳搖了搖頭:“我這叫醒方式是不是太特殊了點兒?”
這何止是特殊,簡直就是重口味!
這麽對待山本太一郎的親弟弟,如果蘇銳的行徑傳回山本組的話,還不得引起軒然大波!
不過,這重口味的一招並沒有弄醒山本宮羽,後者隻是痛哼了一聲,皺了皺眉頭,仍舊昏迷著。
“你這可是在挑釁我啊!”
蘇銳搖了搖頭,然後再度舉起了晾衣杆,狠狠的戳了下去!
這一下,傳來了布料的撕裂聲音!
與此同時,山本宮羽也徹徹底底疼醒了,他的下半身傳來了強烈的撕裂感覺,讓其立刻醒過來,本能的發出了慘叫!
“失手了,失手了,呸,好惡心。”
蘇銳搖了搖頭,把晾衣杆抽出來,然後直接扔出了窗外。
他真的是要忍不住亂丟一次垃圾了,太特麽的重口味了,在動手之前,蘇銳也沒想到這山本宮羽的褲子質量如此不堪。
山本宮羽還在慘叫著,褲襠位置已經是一片暗紅色的血漬了,尼瑪,堂堂的山本組海外事務第一負責人,居然被蘇銳活生生的給爆了菊,而且用的還是這種簡單粗暴直接沒人性的方式!
蘇銳發誓自己是冤枉的,他本意真的隻是想要叫醒對方的!
“八嘎!混蛋,你到底是誰!你居然敢這麽對我!”山本宮羽喊道。
他醒來之後,除了菊花位置的疼痛之外,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一樣,稍微扯動一下都覺得疼痛無比,這都是蘇銳之前那一擊“打人如掛畫”所造成的效果!
此時此刻,遭受這種屈辱對待,是山本宮羽萬萬想不到的!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碎屍萬段!
“使勁喊,喊破了嗓子也不可能有人來救你。”蘇銳笑眯眯的說道。
他現在自然不是在酒店裏麵,而是在一處秘密的公寓,這公寓的主人自然是國安的人員了。
山本宮羽想要翻身,卻完全做不到,雙手雙腳都被銬住的他,隻能繼續保持這種屈辱的姿勢。
這種姿勢對於他而言,真的比死了還要難受!
“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麽樣?”山本宮羽喘著粗氣,低吼道。
“我是誰?”蘇銳笑眯眯的站在了山本宮羽的麵前,說道:“我可以很自豪的告訴你,我是華夏人。”
“支那人?”山本宮羽自然而然的喊出了這個具有侮辱性的稱呼,他的眼睛裏麵甚至露出了輕蔑的目光來。
在麵對國家大義和民族名聲方麵,蘇銳可謂是十分的玻璃心,誰也不能在這個方麵“撩撥”他,因為任何的玩笑,在他看來,都是惡意的譏諷。
“你很看不起華夏人?”蘇銳的眼睛裏麵釋放出了一抹寒光。
“我很意外,一個華夏人居然敢這樣對我講話。”
山本宮羽的話語裏麵充滿了濃濃的高高在上的意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他的菊花也不那麽疼了:“在我看來,如果東洋人是一群充滿了鬥誌的野狼的話,華夏人就是一群膽小怕事的土狗!土狗居然敢欺負野狼,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土狗?野狼?”
蘇銳聽了這比喻,冷笑了兩聲:“我現在真的很後悔,我剛剛把那晾衣杆給扔掉了,要不,我現在再去找一根?”
PS:抱歉,到現在才寫好第二章,放假的事情太多了,大家早點休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