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曉溪無奈的說道:“很好笑嗎?”
“貌似這個白大傑的父親對你很不客氣啊。”蘇銳挑了挑眉毛,說道,“你就這麽任由他蹬鼻子上臉的?”
“還是不能縱容他的。”蔣曉溪攤了攤手。
“有你這句話,今天晚上可就用不著我出手了。”蘇銳仰麵靠在沙發裏麵,儘量保持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隻要你別給我下套就行。”蔣曉溪露出了一絲微笑。
“我們現在是同一個戰壕裏的戰友,我怎麽會給你下套呢?”蘇銳反問。
其實,別看蘇銳表麵上這樣說,事實上他內心深處還真的稍稍有點震撼。
因為,蔣曉溪準確無誤的猜到了他的真實想法!
目前,蘇銳對蔣曉溪還是有點捉摸不透的感覺,所以他也想借機試探對方一番,如果不順手給蔣曉溪挖幾個坑的話,那麽也就不是蘇銳一貫的風格了。
這個女人的眼光如此毒辣,既然已經看穿了蘇銳的想法,那麽後者也就不方便再搞什麽小動作了。
茵比的眼睛裏麵則滿是期待的目光,這姑娘明顯是要唯恐天下不亂了。
蔣曉溪也看到了茵比的眼神,僅僅從這眼神之中,她就能夠判斷出來,這姑娘絕對不是個安分的主兒。
“走吧,咱們下樓等待著敵人的到來吧。”
蔣曉溪說著,站起身來,雙臂舉起,伸了個懶腰。
於是,某些曲線驚心動魄的展現了出來。
蘇銳眼觀鼻,鼻觀心,愣是裝作沒看見。
而茵比則是饒有趣味的看了看這二人。
“對了。”蘇銳在臨出門的時候,忽然說道:“你那個眼瞎了的床-友會不會來?”
對於蘇銳的這個稱呼,蔣曉溪不僅沒有任何介意,反而笑的不行。
“很好笑嗎?”
“不,我認為白秦川不會這麽想。”蔣曉溪說道,“也許,我是他不能直麵的過去。”
…………
等到了樓下,蔣曉溪和蘇銳便站在了門口,而茵比則是唯恐天下不亂地站在旁邊看著此景。
“白大傑的父親是做什麽呢?”蘇銳問道,“聽起來還挺有底氣的。”
“我看過他的簡歷。”蔣曉溪說道,“他叫白振林,生長在江南,從高中就在國外念書,後來回國後成了投資人,目前他所主導成立的天際資本已經投了很多領域的公司……總體來說,這個白叔叔,比白大傑要有點用處。”
聽了這話,茵比忽然開口了:“這個天際資本,注冊地是在開曼群島的嗎?”
“是。”這一次,蔣曉溪給出了一個很確定的答案。
看來,她對白家的了解還真是透透的。
隨後,她詫異的看了茵比一眼,感覺到稍稍的有點“驚喜”,難道說,蘇銳的這個朋友,也是投資領域的一個高手嗎?
“原來如此。”茵比點了點頭,卻並沒有再就這個問題多說什麽。
“這個白振林有什麽缺點麽?”蘇銳問道。
“能力不錯,缺點是沒什麽魄力。”蔣曉溪說道,“而且,對他的寶貝兒子非常溺愛。”
蘇銳也猜到了,如果不是父母極其寵愛孩子的話,那這個白大傑都二十來歲了,還是這副目中無人的蠢樣子?
“他在白家的地位如何?”蘇銳又問道,他這一段時間都沒有關注國內的世家,沒想到白家的分支又冒出了這麽多人物,看來這家族也是大的可怕。
“目前看來,還算有個光明的前途,所以,隻要他的天際資本能夠繼續發揮作用的話,那麽白大傑的好日子就可以一直過下去。”蔣曉溪說道。
而這句話無疑就把事情的重點給剝離出來了。
“你看,來了。”蘇銳笑了笑,指了指前方。
然後,一輛勞斯萊斯古斯特緩緩的開了過來,在這輛古斯特的後麵,還有好幾輛轎車。
“排場真是夠大的。”蘇銳說道,“如果把那輛古斯特給賣了,都夠我一輩子吃喝不愁的了。”
“我可沒看出來你這麽沒有追求。”蔣曉溪笑了笑,說道。
這輛超豪華的轎車在酒吧門口停住了,隨後,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從車子上走了下來。
而其他轎車的車門也都紛紛打開,竟是清一色的黑西裝。
“我覺得,你對這個白振林的判斷還得再加上一條。”蘇銳說道。
“哦?願聞其詳。”蔣曉溪說道。
蘇銳一本正經的說道:“他是個極度裝逼之人。”
“撲哧。”
這句話讓蔣曉溪直接笑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