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勒尼亞的總統先生現身了!
沙巴克是軍人出身,但是他的政府並不是軍政府,除了偶爾下軍營的閱兵之外,沙巴克基本上不會穿軍裝出現!
而這一次,他竟然以這種形象來示人,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耐人尋味的事情!
“這還真是有點意思啊。”蘇銳微笑著說道,他隱隱約約的嗅到了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還真是夠給麵子的,自己來到非洲還沒兩天的工夫呢,一個又一個的謎團都還沒來得及解開,劇本就要直接拉到高潮了!
這沙巴克想要做什麽?
蘇銳現在真的有點摸不清楚,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此很期待。
尤其是,作為一個旁觀者,而不是參與者。
抱著看戲的心情,一身輕鬆。
沙巴克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他的皮膚黝黑,留著一字胡,個頭不算高,但是卻給人一種年富力強的感覺,一雙眼睛非常的銳利。
其實,他上台的這幾年,也算是焦頭爛額了,前任總統在麵對揭竿而起的阿克佩伊,並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除了節節敗退,就是談判求和,後來迫不得已才黯然下台,給沙巴克留下了個千瘡百孔的爛攤子。
等到沙巴克上台的時候,發現國家財政不僅沒什麽錢,甚至還負債累累,差點沒瘋掉。
不過,自己的責任,咬碎了牙齒也得扛著,這幾年來,雖然政府軍和阿克佩伊的隊伍還經常交火,小摩擦更是從不消停,可是這沙巴克總統也漸漸的穩住了國內的形勢,雖然國家財政仍舊沒什麽錢,但也不像之前那般捉襟見肘了。
所以,在普勒尼亞國內,對沙巴克的評價都還算是挺好的。
當然,國際上對此人的評價處於兩級,但基本上都是出於各自的利益出發點,並沒有太強的參考價值。
蘇銳眯著眼睛,隔著老遠,靜靜的看著總統府二樓平台上的那個身影,眼睛裏麵精芒閃動。
沙巴克並沒有公開的發言,他之所以走出來,好像是要把總統府外麵的那些情形儘收眼底。
那些軍人們搜索的非常仔細,每一輛車子都不放過,甚至連後備箱都要檢查一下,氣氛似乎變得越來越肅殺了。
阿克佩伊說道:“我怎麽感覺這些人是要來抓我的呢?”
興許是由於膚色本來就黑,因此現在還看不出來他的臉上究竟有沒有黑線。
總歸麵色是很難看的了。
“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麽辦吧。”川崎兵四郎冷笑著說道。
此時,他們所乘坐的這一輛豐田凱美瑞被車流夾在了中間,根本沒有機會離開了。
若是下車就跑,那這目標可就太大了,而且,就算是跑的再快,也不可能跑的過子彈啊!
“我是不是被沙巴克那個草包給算計了?”阿克佩伊問道。
“你就這麽一路大搖大擺的坐著火車從邊境跑到了首都,你真的以為沙巴克注意不到嗎?”川崎兵四郎的語氣冷冷,“你又沒有整容,隻是簡單的換了一身衣服而已,沙巴克的人憑什麽認不出來你?”
“那我該怎麽辦?”這時候,那些荷槍實彈的警察已經檢查到排在他們前麵的一輛車子了,車廂裏麵的氣氛越來越壓抑。
“這麽粗心大意,這麽冒冒失失,是一個領袖人物該有的樣子嗎?”川崎兵四郎又冷冷的說道。
“誰能想到沙巴克突然弄出來這麽一招?你幫我這一次吧,就當我欠你的。”阿克佩伊可不想就這麽陰溝裏翻船,不然這也太戲劇化了,電影劇本都不敢這麽寫。
“這一次,我幫不了你。”川崎兵四郎冷冷的說道。
讓你不要來,你偏偏不聽,怎麽,現在認慫了?
“我知道你從來都是無所不能的,對任何事情都有兩手準備,就幫我這一次好了,大不了我以後少問你要點錢。”阿克佩伊說道。
“認個錯,我就幫你。”川崎兵四郎的語氣淡淡。
不知為何,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是有點像父子。
“我錯了,以後聽你這大金主的,不再私自決定了。”阿克佩伊認慫認的很快,這看起來壓根就是一副無賴樣子,怎麽就成了讓別人死心塌地的領袖了?
此時,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局勢緊張的不行,眼看著那些荷槍實彈的軍人就要搜查到這一輛豐田凱美瑞轎車了!
砰砰砰!
一名軍人已經來到了車子側麵,伸出手,重重的敲了敲那貼了黑色貼膜的車窗!
這幾乎已經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候了!
川崎兵四郎卻並不著急開門,而是淡淡的笑了笑:“可我覺得你的認錯態度並不是很有誠意。”
阿克佩伊的眉頭一挑:“你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