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納斯裏特敬了個禮,二話不,領命而去。
泰格施塔特看著納斯裏特的背影,搖了搖頭。
沒想到,在納斯裏特離開之後,從這一間辦公室的裏間休息室中,走出了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
正是米國現任總統,阿諾德!
“泰格施塔特將軍,你覺得納斯裏特少將能夠完成這次的任務嗎?”阿諾德似乎是有點擔憂的道,“他是不是有點太桀驁不馴了?”
剛剛在裏間的時候,阿諾德總統可是把雙方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無論是出於對選票的擔憂,還是出於對米國未來發展機會的考量,阿諾德都無比重視這一次和華夏在非洲的合作,所以,他很是有些擔心,以納斯裏特少將的性格,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給搞砸了才好。
按照美國的政治體製,總統是不會插手軍方的用饒,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阿諾德總統和泰格施塔特上將兩人是發,雙方關係及其親密。
“納斯裏特是我一路提拔上來的,他這個人有很多優點,缺點也同樣明顯。”泰格施塔特道,“這個家夥,這十來年的時間裏麵就沒打過敗仗,心高氣傲也是正常的,但是,這種性子必須要找人給他磨礪磨礪,否則的話,納斯裏特便很難站在更高的高度上麵。”
“我知道你很看重他,隻是,希望這家夥不要把事情給搞砸了才好。”阿諾德總統有點無奈的道:“我們這一次好不容易才扭轉了輿論,那種情況,我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或許,整個米國,壓力最大的就是阿諾德了。
泰格施塔特笑了起來:“讓米國的將領服從華夏指揮,無論安排誰去,肯定都是憋了一肚子火,納斯裏特定然也不例外,可是,在戰場上,他是當仁不讓的好手,我們很需要他的戰鬥力。”
“好吧,希望一切順利。”
阿諾德搖了搖頭,用泰格施塔特的咖啡機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最近的他顯然是有點疲憊的。
“對了,我昨晚上和馬歇爾吃了個飯。”阿諾德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道。
“哦。”泰格施塔特聽了,不過就是簡單的應了一聲。
“你就不關心我和他之間聊了些什麽?”阿諾德看到發這反應,不禁感覺到有一點點的意外。
“不關心,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怎麽喜歡他們家人。”泰格施塔特毫不客氣,“你最好也防著點。”
“當然。”阿諾德像是想起了什麽,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才道,“關鍵時刻,還得指望你來幫我呢。”
…………
納斯裏特一隻腳已經跨進了支奴乾運輸機,可是另外一隻腳無論如何也跨不上去了。
進退維穀,騎虎難下。
蘇銳能夠走就走,可是他不能啊。
在這樣的輿論環境之下,華夏人能夠耍性子,可是米國人卻完全沒有了任性的資本!
蘇銳走了,難道自己還得想辦法去追上他道歉嗎?
然而,這個時候,納斯裏特少將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台攝像機正從某個角落裏麵靜靜的拍攝著,把剛剛發生的所有一切都記錄下來了。
正是費蘭克和斯莫林!
“看來,米國人還是不服氣啊,這麽不給我偶像麵子。”斯莫林道。
自從看到蘇銳以一挑五、在電光石火之間就解決了幾個米國大兵之後,一直崇尚華夏功夫的他,開始把蘇銳給當成偶像了。
此時,看到納斯裏特的反應,斯莫林自然是非常不爽的。
他看向了沉默的費蘭克,試探地問了一句:“要不,咱們再幫華夏一把?”
在幾之前,他們所上傳的那個視頻,引起了全世界範圍內的輿論大地震,把米國至於了極為被動的境地。
而這一次,斯莫林真的很想再讓全世界的人們看一看米國少將那盛氣淩饒樣子。
費蘭克沉默了兩分鐘,才道:“如果米國軍方抱著這樣的態度,那麽對於整個戰局的發展是有害無利的,連握手都不肯握,還談什麽協同作戰呢?”
作為一名始終保持中立立場的老資格戰地記者,費蘭克真的很少就某一件事情發表偏向某一方的觀點,他一直注重的是事實和客觀,但是這一次,費蘭克也有點忍不住了。
雖然是戰地記者,可是,他們也是盼望著戰爭早日結束的,米國軍方這種態度,對整個戰局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表麵上告訴全世界的媒體,要和華夏軍隊協同作戰,可是這背地裏的態度,是協同作戰的樣子嗎?真是陽奉陰違!”斯莫林很不爽。
“上傳到網上去,用輿論給他們施加一點壓力。”費蘭克終於道。
“好嘞。”斯莫林當即應了下來,二話不,蹲在牆角,打開筆記本,便開始操作起來了!
而這個時候,納斯裏特少將還保持著單腿跨上直升機的姿勢,他根本不知道,隻是因為一個簡單而無禮的動作,一場軒然大波又要以他為中心而發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