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人留學生的所作所為本來就是要把蔣曉溪整個人毀掉的,這樣的行為已經堪稱毫無人性可言了,這種情況下,白家的某些人還敢主動找上門來,而且是這樣的一種下三濫的方式,也難怪蘇銳生氣了。
對於某些完全沒有所謂的道德準則的人,蘇銳根本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客氣!
“我們下樓。”蘇銳站起來,說道。
此時,國安總局的門口道路已經幾乎被上百號人給堵上了,每個人都穿著白色的衣服,胳膊上綁著黑紗,看起來真的是來出殯的。
嗯,邵飛虎還真的給說中了,這些人的白色衣服應該是刻意模仿孝服的,不過,這些家夥個個都是虎背熊腰,腦袋大脖子粗,一看就不是善茬,給人帶來一種黑社會集體上-訪的感覺。
白淩川的轎車就停在國安的大門口。
他坐在車子的後排,並沒有立刻下車。
國安也一直沒有采取任何的動作,在門口站崗的衛兵並沒有接到阻攔這些人的命令,因此仍舊持槍筆挺的站在原地。
“嗬嗬。”白淩川的嘴角上翹,露出了輕蔑的笑容,“怎麽,國安總局的這群人都成了縮頭烏龜了?有膽子抓人,沒膽子亮相?他們打算就這麽一直龜縮下去嗎?”
一旁的秘書問道:“少爺,如果他們一直不露麵的話,那麽我們今天不就白來了嗎?”
看了看手表,他補充了一句:“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
“嗬嗬,他們不可能一直龜縮下去的,國安是要臉的,蘇銳更是要臉的。”說完這句話,白淩川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於是便改口說道:“不,蘇銳不要臉。”
“阿嚏!”
蘇銳正在下樓呢,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
“有人罵我。”他揉了揉鼻子,說道。
邵飛虎哈哈一笑:“你可別這麽說,如果這玩意兒靈驗的話,那麽你每天二十四小時別乾別的了,光打噴嚏就行了。”
“我有那麽招人恨嗎?”
“自己心裏明白。”邵飛虎拍了拍蘇銳的肩膀:“至少,這首都的大家族裏,至少有一半都日夜期盼著你下地獄呢。”
“馬上就要有人下地獄了。”蘇銳說道,他已經走到了一樓,看到了外麵的那長長的條幅。
邵飛虎眯起了眼睛,打量著黑白條幅上的字:“信口雌黃,我早就想揍人了,今天算是給我機會了。”
“張局長,有人罵你們草菅人命呢。”蘇銳對一旁的張小申說道。
“一個都別想走。”張小申冷冷說道。
他並不在意這群上躥下跳的跳蚤,在意的是這件事情背後有沒有針對國安的黑手,而且……無論如何,國安的頭上不能被任何人潑臟水。
張小申的表情簡直像是寒霜一樣。
“呦嗬,正主終於出來了。”白淩川坐在車子裏麵,仍舊沒有下車,他打了個響指,隨後說道:“還愣著乾什麽?讓這些家夥都給我喊起來啊,既然是來鬨事的,就得有個鬨事的氣場,也讓白家的那群二貨都好好的看一看,我是怎麽替他們出頭的。”
停頓了一下,他又說道:“當然,也得讓我的那個好哥哥白秦川看到這裏的情形,讓他好好的跟我學著點兒。”
然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白淩川並沒有意識到,他的堂哥白秦川,恐怕此時正在一邊喝著茶等著看戲,一邊嘲諷他SB呢。
於是,那個秘書便朝外麵揮了揮手。
於是,那些看起來跟黑社會沒什麽兩樣的壯漢們,便開始齊聲大喊道:“國安總局,不分黑白,草菅人命,還我公道!”
也幸好這邊的行人不多,否則的話,真的要引起圍觀了。
要是被拍下視頻傳到了網上,不明真相的群眾肯定議論紛紛,必然會引起重大輿情了。
“把警戒線拉起來。”邵飛虎說道。
於是,首都軍區的特種戰士們親自下場,在國安的周圍拉起了警戒線!不許任何人進出!
看到荷槍實彈的特種戰士忽然出現,那些還在喊話的黑社會分子一個個都顯得底氣不足了!
“這要是在西方黑暗世界,就簡單多了。”蘇銳眯了眯眼睛,說道。
“在那邊會怎麽辦?”邵飛虎問道。
“就這些垃圾,全給突突了。”蘇銳的聲音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