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鳳笛奇情(1 / 2)

席氏革命 席禎 2641 字 6個月前






<b></b></div> 番外之:鳳笛奇情

“該死的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嘛”

席以笛低聲咒罵了一句,手上的動作卻很輕柔。對象正是靠坐在椅背上,伸著左手手腕,接受私人醫生消毒、上藥、包紮的赫連鳳。

“你可以滾回北京去。眼不見為淨。沒人央你留下來。”赫連鳳淡淡地回了一句。眼神依然注視著私人醫生手上的動作。

“該死的。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席以笛抓了抓頭皮,眼神懊惱。實在搞不懂這個小女人。

說兩人不對盤吧,天知道私底下膩在一起整整兩年,都沒有任何想要分開的打算。

然而,他一而再再而三向她屢次求婚,卻遭到她直言拒絕。

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哪裡不好?論長相,高大俊朗,論才華,一流大學挑剔專業優秀畢業,論家世,好吧,他承認,席家沒有她赫連家族的底蘊深厚,但也算不上差吧。更何況,他確信她不是那種挑剔男方家世背景的女人。否則,她不會與自己穩定地交往兩年,且從不拒絕自己時不時的求歡。既然兩人關係都穩定至夫妻這般無差了,卻為何獨獨不願意嫁給自己?

“鳳——”席以笛無奈地拉住她沒有受傷的右手,“下次不許獨自去參加那些亂七八糟的宴席。”他蹲下身子與她齊平,盯著她低斂的眼眸,沉聲說道:“就算我不在,還有阿樂、阿濱,他們既是你的影子,就該時刻伴在你左右,如今見你這般,他們心裡很不好受,已經去刑堂領罰了。”

“我……”赫連鳳眼眸閃了閃,似是有些愧疚,低低解釋:“四方來帖子,指名讓我一個人去。”

四方即緬甸黑社會裡的第一大幫。

前陣子,有三個小混混在地下賭城消費,輸了錢不肯付賬,被賭城外刑堂砍了左手,以示警告。

不想,那三人是四方下屬新收的小弟。覺得麵子上過不去,遂來了請帖,指名赫連鳳一人前去四方的地盤參加所謂的煮酒宴,兩分恩怨即一筆勾銷。

赫連鳳甩了兩個影衛,隻身前往四方大本營赴約。做好了煮酒宴即鴻門宴的心裡準備,卻還是中了招。左手手腕受了傷。

席以笛聞訊心疼得要死,丟下“席曜保全”的年終大會,當即從北京趕來。

“總之,你要替我著想,替阿樂阿濱著想。再有下次,我會與他們倆一同去內刑堂受罰。”席以笛拋下情感威脅,希望這個小女人彆再動不動考驗他的心臟。

“你又不是賭城的人。”赫連鳳聞言,訝然抬頭與他對視。

這個男人,從兩年前的第一次見麵時,就盯住了她。

說她寂寞也好,孤單也罷,總之,一年半前的聖誕,她半推半就地借著酒後亂性的最好理由,與他發生了肉體關係。

隨後,兩人之間的關係,與其說她是他的戀人,倒不如說是他的私人物品。

是的,她一直認為自己隻是他閒暇寂寞時聊以慰藉的私人物品。

不然,他怎麼隻是單方麵地前來緬甸,向她求歡。哦,還有口頭上不止一次的求婚。卻不曾出言邀請她前往北京,見他的家人、朋友。

自小不曾感受過父母之愛的赫連鳳,對於家庭一詞,有種近乎迫切的企盼。

“我想我們該好好談談了。”席以笛冷著臉,揮揮手,示意醫生離場。

碩大的賭城內閣辦公室,隻剩下他與她兩個人。

“我以為你明白我的意思,你是我的,你的安危更是我的責任。”席以笛端來一把單人沙發,擱在她對麵坐下,修長的雙腿與她的膝蓋相抵。雖然他很想彼此相擁著狠狠吻醒她,卻知道目前不是溫存的時候。

“我是你的?人?情人?情婦?還是都不是、純粹屬於肉體上的安慰?”赫連鳳冷笑著低語。既然他打算好好談明白,那就配合他。

“你就是這麼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的?”席以笛頓時青了臉,咬牙切齒地問道。怒意在他眼裡四竄。

該死的她究竟在想東西情人?情婦?甚至都不是,隻是露水姻緣?

很好她把他當成人了?把他數次求婚當做耳邊風嗎?還是,她就是這樣看待他的?隻是她的情人?情夫?以及都不是的肉體安慰?

“不是我這麼看,是你一直就是這樣的態度不是嗎?”無錯不跳字。赫連鳳因失血而沒有血色的小臉,在他的指責下更顯得蒼白羸弱。

“我?時候?若是沒有記錯,我上個月回來還向你求過婚。”席以笛極力壓抑住心頭的疼惜,刻意忽略她難看的臉色,佯裝冷靜地說道。

“求婚?口頭上說說而已的話誰不會?”赫連鳳低垂眼瞼,低聲駁斥著他的辯解。是呀,這個世上,最多的大話就是山盟海誓,最終能有幾人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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