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上午,小丫都會在書房中讀書,下午,則是練習東陽傳授給她的武學,晚上靜坐休息。
而東陽,白天也在自己的書房忙活,晚上靜修。
一日三餐,當然也是東陽親自準備。
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半個月,安靜的長生觀突然傳出一個笑聲,東陽滿臉喜色的走出書房,並喊來在院子裡懶洋洋曬著太陽的雪犬。
東陽研究數月,終於創造出適合雪犬的內功心法,隻是雪犬不能讀書識字,東陽隻能親自引導它們體內的真元運行一遍。
東陽的雙手貼在兩隻雪犬的額頭,以自身真元引導雪犬丹田的真元,在其經脈中流動,一遍又一遍。
通靈的雪犬,也仔細感受著身體內的情況,以它們的靈智去努力記著。
足足一個時辰過去,東陽都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直到他感受到雪犬丹田真元的壯大,還有那經脈的貫通,他才停下。
“通脈了……”
東陽微微一笑,道:“記下了了沒有?”
兩隻雪犬先是沉思一下,隨即就齊齊點頭。
“那就好……以後沒事就依照這樣的軌跡運行真元,你們也會越來越強的!”
東陽的真正想法,不是要雪犬變得多強,而是希望修行能讓它們活的更長,畢竟它們跟隨著自己,那就要儘自己所能的幫助它們。
東陽揉了揉雪犬的腦袋,隨即就返回書房。
“半個月的時間,我的傷也痊愈了,也該研究一下這枚玉戒了!”
東陽看著手指上的玉戒,眼神中有些許期待,玉戒中的情況他已經有所了解,他現在要做的是從那一個畫麵中,從那個身影的動作中,汲取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玉戒中,那個男子的身影對虛空的簡單一劃,看似和東陽在星海所遇的那個男子殘魂的一字之妙有些相似,但卻又有本質區彆。
星海中,男子殘魂的一劃,是繁簡的萬千變化,而玉戒中這個男子的一劃,沒有繁簡變化,隻有毀滅,毀天滅地。
東陽的感知進入玉戒,那浩瀚的天地中,男子的背影再次出現,又是一模一樣的對天空一劃,如同黑色裂縫,且向四方蔓延,所過之處,一切崩潰,包括天地,包括東陽的感知。
東陽神色微微一白,隨即又探出感知,進入玉戒,繼續觀摩那一模一樣的畫麵。
一次又一次,東陽的臉色也是越來越白。
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直到東陽的臉色煞白如紙,且全身大汗淋漓時,他才算停下。
“真是除了毀滅再無其他!”
東陽休息片刻,隨即走出房間,並來到小丫讀書的書房,看著用心讀書的身影,如同看到曾經年幼的自己。
“師傅……”
東陽笑笑:“我要閉關一段時間,你該怎麼做還怎麼做,莫要懈怠!”
“是……”
“在我出關之前,若是有事,你可以去皇宮找殿下,或者去太學院找文前輩!”
小丫嘻嘻一笑:“師傅,您就放心吧!”
“嗯……若是你實在是覺得無聊,也可以出去轉轉!”
“不用,我感覺現在就挺好!”
東陽笑笑,也沒有再說什麼,就轉身離開。
在東陽閉關半個月後,長生觀外,就來了一男一女二人,女子二十出頭,男子卻隻有十四五歲,兩人看著長生觀的匾額,神情均有些複雜。
隨即,那女子就敲了敲門,朗聲道:“白心求見長生觀主人!”
數個呼吸過去,長生觀的大門才緩緩被打開,露出小丫和兩隻雪犬的身影。
緊接著,那兩隻雪犬就發出幾聲低吼,身上更是有真元流動,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且它們的眼神中還有濃濃的忌憚。
小丫對於雪犬的反應,也有些驚訝,但她還是輕撫雪犬的毛發,輕笑道:“不用緊張……”
“不知二位是?”
白心笑笑:“在下白心,特來拜見長生觀主人,還請小妹妹通報一聲!”
“實在是抱歉,師傅還在閉關,不能見客!”
“閉關……”
白心眉頭一皺,道:“不知他什麼時候出關?”
“這個不清楚,師傅已經閉關半月了,什麼時候出關還很難說!”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