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的裝束,不像是官府中人,且都有修行在身,看來是有修行者大發災難財了!”東陽冷哼一聲,模樣就立刻改變,隨即來到城外,並落在那遷徙的百姓之中。
現在的東陽,就是一個樣貌普通的青年,站在這遷徙的人群大潮之中,根本就不顯眼。
東陽沒有去詢問任何人,而是慢慢隨著人群向前,而感知始終籠罩在城門前的收費站點,看著那些趾高氣昂的幾個修行者對過往的百姓頤指氣使。
“一人一兩銀子!”
這是他們收費的標準,看似是不多,但這些舉家遷徙的百姓,絕大部分都是窮人,甚至不少都趕著牲畜背井離鄉,哪有什麼多餘的錢財。
“幾位心心好,我們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銀子了!”一對衣著寒酸的中年夫婦對著收費的幾個年輕人不斷哀求著,而他們身後還有一個十五六歲的俏麗女孩子,膽戰心驚的躲在後麵。
“沒錢還想過,還不滾回去!”
“求求幾位了,就讓我們過去吧,隻有向北,我們這些百姓才能活啊!”
“沒錢還活個屁!”
突然間,在路旁一個涼棚下,走出一個錦衣玉帶的青年,手中羽扇輕搖,淡笑道:“不花錢想過也簡單,讓你們的女兒留下來就行!”
聞言,那中年夫婦頓時色變,情不自禁的抱住身後的女孩,且連連搖頭:“我們不過了!”
“想走,沒有這麼簡單!”
錦衣青年一使眼色,原本收費的幾個青年,就有兩個越眾而出,瞬間將這一家三口攔下。
“我們不過了還不行嗎?”
錦衣青年大搖大擺的走到他們麵前,居高臨下的說道:“你們驚擾了本公子,一句不過了就想走,也太不把本公子放在眼裡了!”
“你想怎樣?”
“給你們三個選擇,一是將你們的女兒留下,然後你們過去,二是你們的女兒留下,你們回去,第三就是殺了你們,再把你們的女兒留下!”
“你們……”
那中年漢子氣的是渾身發抖,可就在這時,一個淡淡的笑聲突然從人群中傳出:“嗬嗬……這位公子還真是霸道啊!”
“誰……”
人群散開,東陽緩緩走了上來,他沒有任何出眾的地方,更沒有任何修行者的氣息流露,就是那麼的普通,在這個地方一抓都能抓出來一大把。
錦衣公子冷冷的看了一眼東陽,傲然道:“你是什麼東西,膽敢管本公子的閒事!”
東陽笑了笑、道:“我一個貧民百姓怎麼敢管公子的閒事,隻是忍不住說了一句話而已!”
“把他拉出去喂狗!”
“等等……”
東陽急忙擺手,道:“看公子做事這麼乾脆利落,想必這樣的事情沒少做吧!”
“你們這些賤民,本公子要殺要搶都是你們的榮幸!”
“少廢話,殺了他!”
話音落,那兩個攔住中年夫婦一家三口的青年,立刻拔出自己的兵器,毫不猶豫的殺向東陽,可見他們還真的是下的去手。
東陽卻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話音落,他的手就驟然揮出,直接將這兩個青年扇飛出去,狠狠的砸在地麵上。
“你竟敢還手,找死!”那錦衣公子先是一愣,隨即就大怒,且親自出手,醒魂境的神域瞬間展開。
可也在這時,東陽卻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也直接將其扇飛。
“你……”錦衣公子狼狽的從地上坐起,剛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嘴巴漏風,隨即就吐出一口鮮血,血中還有他的滿嘴牙齒。
東陽悠悠走到那收費的木台前,從錢箱中拿出幾塊碎銀子,道:“這就是你們搜刮的難民財!”
“兄弟們上啊,殺了他!”錦衣公子的那些屬下也不知是誰大吼一聲,所有人都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