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喜歡自吹自擂,嘴賤的人是東陽?”
“張東是東陽?”紅姐也是滿臉錯愕。
誰能想到那個自稱張東,喜歡自吹自擂,和誰都愛胡侃,且有時又那麼賤的家夥,竟然是傳說中的東陽,那個名滿天權洲,擁有仁者之心的東陽,這反差也太大了。
“我們走!”高個玄尊招呼一聲同伴,就此離去,所過之處,眾人紛紛散開,為他們讓路。
“該死的東陽?”烈風尊者現在也非常確定,當初暗算自己的人就是東陽,且隻有東陽,才能將事情解釋的通。
那兩個玄尊離開後,紅姐猶豫一下,還是推開房門,進入剛剛被戰火洗禮過的房間。
曾經屬於房間內的一切,都已經湮滅成灰,偌大的房間內空空蕩蕩,每走一步,都能帶起塵煙飛舞,如同在講述著之前所經曆的一切。
“厲害……”紅姐喟歎,能和兩個玄尊大戰一場,且最終全身而退,彆說對一個洞神境來說,就算對一個真神巔峰的人來說,也是足以自豪的事情。
“真沒有想到,那個賤賤的家夥會是東陽,虧他裝的那麼像!”
不隻是紅姐進入房間,還有一些和東陽有過一些交集的人也進來觀察一遍,儘管他們看不出在這裡具體發生了什麼,卻也能從眼前的場景中,體會到當時的激烈。
片刻之後,來此一觀的人才陸續離開,這個被戰火洗禮過的房間,也最終變得空空蕩蕩,無人問津。
一直到深夜,整個勇敢者號都安靜下來,房間外,再難看到一個人的時候,那個被戰火洗禮過的房間內,在哪遍地的煙塵中,突然出現兩道身影,正是東陽和慕容芷羽。
之前奪門而逃的東陽,隻是東陽的一個化身而已,所以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全部消失,讓那兩個玄尊完全找不到。
此時的東陽,右臂已經恢複如初,很難想象半天前,他的整條右臂都已經報廢過,不但如此,他之前遭玄尊暗算被重創的五臟六腑和神魂也都恢複的七七八八,這就完全歸功於者字訣的強大複原能力,否則,他在玄尊第一擊的暗算之後,就將失去再戰之力,也就不會有剛剛的戰鬥。
“情況對我們也有些不利啊!”
東陽輕歎,這一次的危機看似是平安度過,但自己的身份也被對方刻意暴露出去,接下來的日子裡,自己就不能像之前一樣在船上隨意出現了。
“而且,我們也不能就此離開勇敢者號,那些想要追捕你的人身上都有探查你靈魂氣息的法器,儘管有迷魂石的乾擾,他們不能準確鎖定你的位置,但若是離開勇敢者號,在茫茫大海上,他們還是很容易找到我們,隻有留下才更安全!”
慕容芷羽輕嗯一聲,道:“留下是留下,但我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不能在公然出現在外人麵前,難道在抵達天璣洲之前,我們就一直躲在紅塵居內?”
東陽沉吟一下後,道:“我們去你的房間,然後再看情況吧!”
“也隻能這樣了!”
東陽先行探出頭看到走道中無人之後,兩人這才走出房間,並快速進入隔壁原本屬於慕容芷羽的房間。
就在東陽二人進入房間之後,在走道的儘頭,突然出現兩個人,正是之前和東陽二人交手的兩個玄尊。
“他們果然還在房間內!”高個玄尊冷哼一聲,眼神很是陰鷙。
“我們現在要不要繼續動手?”低個玄尊聲音很是陰森,之前一戰,不但沒有達成目的,自己反而被東陽所傷,堂堂一個玄尊竟然被一個洞神境所傷,這是何等的丟人,不殺東陽難解他心頭之恨。
“暫時不用……東陽身上有很不凡的空間法器,所以他才敢那樣肆無忌憚的引爆玄尊的真靈道果,這一點我們不如,就算再行動手,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隻能另行想辦法!”
“這個東陽比慕容更加難以對付!”
高個玄尊冷哼道:“據傳來的消息所言,這個東陽可是低等世界中長生觀的傳人,而曾經的每一個長生觀傳人,都不簡單,神域的長生觀消失那麼久,現在卻突然冒出他這樣一個長生觀傳人,不管是不是巧合,都足以說明他的不凡!”
“而且,從東陽在神域顯露頭角到現在,已經說明一個問題,想要對付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們走,回頭再想對策!”
這一夜,風平浪靜的過去,東陽和慕容芷羽待在房間內,都在靜修。
本來他們想的是接下來的時間裡,就一直待在房間內,這樣,就算其他人知道東陽就在這個房間,隻要他們不開門,那就不會有事,等到了天璣洲,到時候再想辦法脫身就行了。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次日清晨,還在靜修中的東陽和慕容芷羽就突然被門外亂糟糟的聲音驚醒,兩人相視一眼,就各自起身,悄然來到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