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緊接著,地麵上就鑽出一顆顆青草,並快速滋生,且最終凝聚成一張人臉,五官齊全。
“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既然敢出現,你們就找不到我,更打不斷我要說什麼,哪怕你們是至尊也不行!”
天心氏和薑承的臉色都頓時一沉,他們兩個都是至尊,連他們都找不出這個神秘人的存在,也足見對方的能耐了。
但這個青草凝聚而成的人臉,卻不管他們怎麼想,繼續說道:“天心雲昇,你仗著天心家這個背景,強行來薑家提親,可曾問過人家姑娘是否同意?”
“還有你們這對薑氏夫婦,你們想要拉近和天心家的關係,擅自做主答應下來這門親事,且強行將人家姑娘軟禁府中,你們這種行為和強盜有什麼區彆?”
聞言,薑承的妻子薑氏立刻開口,道:“胡說八道,菱心乃是我的外甥女,她的父母均已不在,作為她世上的唯一親人,我有權為她的親事做主?”
聽到這話,薑家府外的東陽心中也是暗暗驚訝,他沒想到這個三小姐和薑家還有這層關係,但隨即他則是更怒。
“我呸……你身為她的姑姑,卻不為她的幸福著想,反而利用她讓自己和天心家拉近關係,你還好意思說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彆說你隻是她的姑姑,就算是親生父母,也不能將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裡推,你以為仗著和她有一點血緣關係,就能為自己的齷齪行為正名了嗎?你也配……”
薑氏頓時暴怒,強大的氣勢湧出,直接將院中那個青草凝聚的人臉轟碎。
可隨即,院中的青草再次暴漲,再一次凝聚出一張人臉。
“怎麼?被我揭穿你那虛偽的麵目,想要殺我滅口了!”
“哼……你是誰?和簫心劍那個窮小子是什麼關係?”
“哈哈……原來你強行拆散人家,就是因為人家無權無勢啊,還真是一個勢力的女人,既然你們想知道,告訴你們也無妨,我的確是簫心劍的朋友,你們欺負他無權無勢,作為朋友,我當然要為他出頭!”
“哼……果真是蛇鼠一窩,卑賤之人的朋友,也完全見不得光!”
“哈哈……好一個卑賤,我告訴你們,三十年何東,三十年河西,你們現在的確是高高在上,但未來,他隻會讓你們仰望!”
“狂妄……”
“哼……這是你們無知,為了一己私利,不顧他人死活,還有臉說是人家的親人,至於你天心家,仗著是至尊家族,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就強買強賣,和強盜無二,你們這樣的人,說白了就是坑瀣一氣,狼狽為奸!”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天心雲昇,突然拿出一塊玉簡,查探一下其中的內容之後,目光就落在院中的那張人臉上,冷然道:“你是東陽?”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不單單是這個院子內的人,還有薑家之外無數關注這裡動靜的人,畢竟東陽之名現在在天璣洲可謂是無人不知,那可是一個絕世妖孽。
“什麼,是東陽?”街道上的劍公子也是大驚,關於東陽在上古戰場外所做的事情,他也聽到了傳說,卻沒有想到他會來到這裡,且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插手自己的事情。
“是東陽!”七星閣內的上官無敵也是大驚,隨即就是大喜。
上官清雨先是一愣,隨即俏臉上就笑意更濃,道:“若真是東陽的話,這次真有好戲看嘍!”
其他人震驚,東陽又何嘗不是,他也萬萬沒想到天心雲昇會一口咬定是自己,自己可一點都沒有暴露,而且,整個神域可以說除了從雲荒過來的人之外,就隻有三小姐和自己身邊幾個人才知道自己和劍公子的關係,天心雲昇怎麼可能憑借剛才那些毫不相乾的話中道出自己的身份呢?
“他剛開看了一個玉簡,難道是有人給他傳遞消息?”
“誰會給他傳遞消息說是我呢?”
“三小姐……不大可能,她不像是在演戲,而且,她也不知道我的準確位置,現在透露給天心雲昇,隻會讓我懷疑她,隻要有點腦子,都不會這樣做!”
“至於劍公子,他現在還根本不知道我來到了天心城,更不可能是他,那會是誰呢?誰能憑借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就猜出我的身份呢?”
“我剛才說的那些,唯一有價值的就是我是劍公子的朋友,知道這一點的,除了我身邊的人和三小姐之外,就隻有從雲荒而來的人了,而且,劍公子現在實力有限,不可能認識什麼高人,那在這種情況下,又是他的朋友,又敢公然挑戰至尊家族的人,恐怕很容易就聯想到我了!”
“如此說來,這個向天心雲昇傳遞消息的人,一定就是從雲荒過來的人,那會是誰呢?”
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東陽隻能暫時將其壓在心底,現在還有天心雲昇幾個人等著他應付呢!
“吆嗬……你憑什麼說我是東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