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怎麼了?”念笙不耐煩的問。
徐母語氣裡帶著怨怒:“你姐姐轉了幾家醫院,每家都告知她沒有腎內科專家接診。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分明就是你故意調走能給她治病的醫生。讓她乾巴巴痛著。徐鶯,你的心怎麼那麼狠,你這是要活活的痛死她啊。”
念笙微愣,暗暗腹誹:父親在醫院待了二十幾年,對醫療係統的人事最為熟悉。這種人事變動,應該是他的手筆。
他到底是為她撐腰了!
念笙沒做過的事,她自然不認。
“我沒有那麼閒。”
“不是你還能是誰?”徐母咬定是她。
貢粒怒道:“你們母女真當自己是根蔥了?啥事都賴上我姐姐。我姐姐最近忙得不可開交,才沒有精力對付你們這對爛魚蝦母女。”
“依我看,是你女兒她作惡多端,這是老天開眼,讓她也嘗嘗曾經加在我姐姐身上的痛苦。你如果要找人算賬,快去找天老爺吧。”
徐母聞言,就好像擱淺的魚,大口大口呼吸著,卻無力申訴。
最後她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小鶯,我求求你救救你的姐姐。我求求你,你救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