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囿光震驚的望著司橋笙,眼底是濃濃的質疑:“橋笙,這套卷子,你是不是做過原卷?”
司橋笙單手扶額。
霍二爺對他的偏見簡直是刻入骨髓。
他無言以對。
念笙替司橋笙解釋道:“爸爸,你出多少題,恐怕小笙都能接招。你啊,就彆費心思教他奧數了。他是真的不需要。”
聽到念笙這番話,霍囿光恍然大悟:司橋笙本就是天才。
是比他還厲害的天才。
也就是說,以司橋笙的才華,他犯下那麼重的經濟罪,完全不必假借他人之手。
霍囿光對司橋笙又產生了敬畏疏遠之心。這種人,就好像一把雙刃劍,用的好他能為你開山辟地,用的不好他也能讓你傾家蕩產。
霍囿光總算明白,燕家司家和霍家大房為何對司橋笙趨之若鶩了。
可他和他們不一樣,他沒有冒險精神。對於司橋笙這種危險人物,他采取敬而遠之的態度。
霍囿光假意笑道:“橋笙,是我小瞧你了。你既然這麼聰明,屈居在我們霍家豈不是大材小用了?不知道你有沒有創業的想法,叔叔可以捐贈你一筆錢,你可以拿著它們去闖出一片天地來。”
司橋笙啼笑皆非。
霍囿光的心思他心如明鏡,這家夥對他從來都不委婉。
司橋笙本就想要離開霍家。霍囿光這一出捐資逐客,簡直太遂他的心意了。他道:“若是如此,那我先謝謝叔叔了。”
念笙鼓著包子臉。陰惻惻的望著這兩人。父親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橋笙的順著杆子往下爬……簡直都沒有考慮她的心情。
“爸爸,你想攆小笙走,就明說。”念笙直言不諱道。
霍囿光頓時慌得一批,說話都不利索起來。
“慕慕,你聽爸爸說,爸爸也非常喜歡橋笙,可是橋笙有他自己的路要走,我們強行把他留在霍家,無異於束縛了他的手腳。以他的才華,他不該被困於此。”
這話說其他人,也算給其他人臉上鑲金了。
可是司橋笙本就是用短短幾年創下千億財富的成功人士,他的人生根本不需要再去創業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