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婉深深的看了東陽一眼,卻搖搖頭,道:“我也是第一次在長樂樓見到他,所以也不清楚,不過,聽說不朽皇朝中有三公、六卿、十八侯之說,想必這白衣侯就是十八侯其中之一了!”
“原來如此……”
不朽皇朝是四大聖地中,唯一一個以皇朝形式存在的勢力,想必這三公六卿十八侯就是朝中的一些官職,且能從白衣侯的身上看出,這三公六卿十八侯都是長生境,甚至都不是普通的長生境。
尤其是那三公,應該和亙古聖境的三法天相似,都是在四大聖地中僅次於四聖諦的人物。
“不朽皇朝中有這三公六卿十八侯,那亙古聖境、永恒聖教和紫耀帝宮應該也差不多了,如此一算,每一個聖地中的長生境高手都有數十名,還真不愧是荒界的至高勢力!”
不過,東陽也並不覺得意外,畢竟四大聖地早就不知道存在多久了,在時間的積累下,長生境高手的數量,自然不是其他任何勢力所能比擬的。
長樂樓三樓內的狼藉場景,很快就完全恢複如初,眾多食客也都沒有離開,隻有台上的羽靈沒有繼續說書,直接退場。
接下來的是一場場曲舞表演,樂聲動人,佳人更動人,倒是為在場的眾人呈現著一場視聽盛宴。
整個三樓仿佛又回到最初,熱鬨而又和諧,就連之前針鋒相對的東陽和白衣侯這一行人,再也沒有其他交集,甚至都好像對方不存在一樣。
當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台上表演的幾位女子在眾人的鼓掌中退去,隨即,台上就憑空出現一個女子,竟然又是之前出現過一次的羽靈,不過,這次隻是她自己。
羽靈一出場,對場中眾人連連拱手之後,就笑道:“小女子這次出場,不是為眾人說書,而是當一次司儀,當然不是主持婚禮的司儀了!”
“承蒙諸位一直以來對長樂樓的捧場,加上之前事情對諸位造成的不便,長樂樓特此準備由無雙三絕共同演繹一場,為在場諸位助興!”
此言一出,場中頓時響起聲聲叫好,且能明顯感受到那一個個看客的興奮,場麵一下子就變得火熱起來。
東陽詫異之下,轉而對齊婉問道:“姑娘,這無雙三絕是什麼人?”
齊婉微微一笑,道:“無雙三絕,是長樂樓的招牌,不但擁有絕代姿容,還各有一項特長絕藝,分彆是樂、聲、舞,樂指的是樂器,聲指的是歌聲,舞就是舞姿,被稱之為長樂城的無雙三絕!”
“一般情況下,無雙三絕,都是各自出場表演,不但不會同場,也不會同天,至於三人同場表演,雖然有過,卻很少發生!”
“原來如此……看來今天我是來對時候了!”
“大家歡迎我們的無雙三絕登場!”羽靈聲音剛起,場中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而她也在掌聲中消失不見。
緊接著,三道如謫仙般的身影憑空出現,並緩緩飄落,飄逸的身姿,如夢如幻,一下子就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
就連東陽的眼神都不由的一動,這三道倩影,裝束各有不同,一個白衣,一個綠衣,一個紅衣,且三人都是輕紗顏麵,看似是薄薄輕紗,卻將那絕代玉顏遮住,如那霧中遠山,仿佛能夠看清,卻又無法看清。
三個女子,三種截然不同的風情,白衣女子清冷如月,聖潔如蓮,綠衣女子如水靈動,如空穀精靈,紅衣女子如火熾烈,如花嬌、豔。
三女落到台上,對眾人微微施禮之後,那白衣女子就席地而坐,一張鳳凰琴橫於麵前,蔥蔥玉指搭上琴弦。
當掌聲平息,琴聲悠揚,歌聲蕩漾,輕舞霓裳,一瞬間,場中隻剩下那天籟般的琴音,空穀般的泉響。
悠悠琴音,如九天之外回蕩的天籟,空靈歌聲,如生命精靈的吟唱,如火舞姿,如風、如火、如那謫仙霓裳。
所有人都為那舞姿心動,為那琴音愁腸,為那歌聲忘傷。
東陽也不得不承認,台上的三個女子都很美,儘管無法窺見她們的真實麵容,但那氣質,那風姿都在無聲中訴說著她們的絕代無雙,同樣,東陽也不得不讚歎,那琴音、歌聲和舞姿,每一種都充滿無儘的想象,每一種對人都是一種前所未有的享受,琴聲、歌聲動心,舞姿迷神。
看著台上的女子,她們的琴聲、歌聲和舞姿,反而掩蓋她們自身的風華絕代,讓每個人都情願在這場視聽盛宴中沉淪。
東陽也不例外,他也很享受這種從未感受過的悠揚琴音,空靈歌聲,動人舞姿,他也敞開心扉去感受這種感覺,感受場中氣氛的變化,感受自己心靈的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