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穗穗好,可是你做的那些喪心病狂的事跟戰家的那些人渣有什麼區彆?
還有薑澈,你說他是私生子。你說他是來搶財產的,所以從小你就虐待他,故意苛刻他。他從小就懂事,從小就對你處處忍讓。他受的苦我不是沒看到,我隻是覺得虧欠於你,而且不想讓這個家不太平,所以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結果竟然縱容你到這種地步,喪心病狂,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言之鑿鑿,以為自己就是對的!”
被薑正國一頓訓斥,楊惠容不服氣的說:“不是嗎?我做錯了嗎?他不就是個私生子嗎?他就是來搶財產的,就因為他,我受儘了彆人的嘲笑,我為什麼還要給他好臉色?讓我不痛快的人,我為什麼要讓他痛快?”
“你怎麼總有這麼多的歪理?薑澈進家門的時候,他隻是個孩子,他能選擇他的出生嗎?自從他進了我們家,他是怎麼對你的?你生病的時候,他偷摸著照顧你。
他還那麼小,他還得自己洗衣服,小小的身軀躲在廁所裡麵洗衣服。你不讓家裡的傭人幫他。從小到大的什麼事情,他都自己做,他有過怨言嗎?
還有我,薑澈的媽媽跟我分手之後,肚子裡懷了我的孩子出國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把孩子生下來了,她來找我。我根本不理會她,跟她斷得乾乾淨淨,可是這孩子是我的,我為了照顧你的心情怕你難受。
我才騙你薑澈是孤兒院的孩子。我對天發誓,我這輩子就騙了你,這一回我也知道這是一一個大錯。
我的初衷隻是不想要你知道這件事情,我不想你難過,但是我沒想過這件事情,會變成了你這一生都跨不去的痛。
為了彌補,我事事順著你。可是你一不高興就拿這件事情說,已經過去二十幾年了,你時不時的都揭開這個傷口,你覺得這有意思嗎?是不是我的死了,你才能原諒?”
薑正國氣憤不已,發泄著這麼多年的不平。